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阿邦打算挪一下位置,毕竟躲在会餐厅内迟早会被流弹击中,可那人手中的无声手枪持续开火四处游击,更糟糕的是,对方已经一口气打了十余发子弹,只听到中间夹了一声极轻微的换弹声,但子弹却并没有因为换弹而明显停顿,根本不给他从中趁机的机会。他惊讶于对方的换弹速度,这么快的连发速度似乎在哪见过,但当下来不及细想,灵机一动,拿出一包烟在嘴边擦了擦,然后远远掷了出去。这招果然吸引走了对方的子弹,紧接着他在餐桌上横着一摸,顺走两把水果刀后,一个冲刺跑就到了自己刚才出来的更衣室内。尽管脚下的地毯很厚很软,吸音效果一流,但对方还是灵敏地捕捉到这轻微的脚步声,两发子弹几乎是追在他屁股后面飞到,幸好他离着更衣室已经很近,要是再多跑几步还真就难讲了。 他溜进更衣室,暂时有了个相对安全的藏身之处,不过他必须要让自己找到对方的位置,否则空有两把水果刀,迟早还是会被对方找到打死。他试着拨弄了下更衣室的电源开关,没有反应,应该是总电闸被关掉了,于是又照着林慕蓉教他的方法,敲碎更衣室的镜子后捡起一块小镜片,靠在门边内侧利用镜面反射来观察会餐厅内的动静,可惜见到的依然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一点人影。 “喂外头那只王八蛋,有种报上狗名来!邦爷可不杀无名犬类。”他躲在更衣室门边喊了几声,试图用激怒的方法让对方发声。会餐厅内发出了一阵充满磁性魅力的女人笑声,跟着说道:“何先生,你是想让我发出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吧?哼哼哼~~~~”阿邦有些绝望了,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从一个地方发出来的,而是从安装在会餐厅各个角度的小音响里响起,想通过听声辩位是不可能了,但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声音极其熟悉,而且是刚刚听过。 “现在知道我在哪儿了吗?”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不过这次,他终于听出来了,惊讶地几乎脱口而出:“丁夫人!” “你好啊,阿邦先生,真是抱歉,这次不得不让我们在黑暗中见面。” 阿邦再次大吃了一惊,脑海中一片混乱,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份又被识破,更是因为他对丁婷的印象一时还根本没法套在杀手的身上,怎么可能,堂堂董事长夫人居然是站在外面要杀自己的人!乓,一发子弹击中了更衣室门栓,阿邦自觉得往里蹭了蹭,再不敢躲在门边。他飞快地整理一遍最近经历的事:先是车展上的温仪要暗杀自己,今天又是丁夫人,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自己已经暴露了,而这一切又是从档案室那晚之后开始的,莫非…莫非识破自己的人就在那晚的其他两人之中?对了!怪不得听刚才丁婷的枪法和换弹速度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那晚正是这种换弹速度使那个企图逃跑的人被一枪击中后背,如此说来,丁婷就很有可能是那晚的三人之一。想到这,他试探了一句:“哈哈丁夫人,恐怕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在黑暗中见面了吧,档案室那晚我们不是见过面了。” 丁婷用几发子弹回答了阿邦,她似乎不愿提这个话题,高跟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一身的深紫色晚礼服又与周围融为一体,使得她整个人很好的隐藏在了黑暗之中。阿邦又往里退了一点,他努力想通过丁婷手上消声手枪的枪声来辨清她的位置,但很可惜,对于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这显然是极不靠谱的,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丁婷正慢慢向更衣室接近。这时,会餐厅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夫人,什么档案室那晚……” “别听他乱说,这小子死到临头胡言乱语。”丁婷很快打断了他的话,脚下又朝更衣室的位置进了几步。 阿邦听出是龟田的声音,不过他觉得很奇怪,按说他与丁婷是夫妻又是暗杀自己的同伙,可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那晚丁婷也在现场,这可真是有趣!好,既然对方两人之间有间隙,或许正是可以利用一把的机会。于是他调侃道:“龟田你个大傻缺,自己老婆偷偷潜入公司偷机密都不知道,怕是哪天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吧?哈哈!” “闭嘴!你个小骗子,你以为你胡编几段就可以混个不死?”丁婷怒道,她恨不得马上冲进更衣室一枪崩了阿邦,但又忌惮于他手中是否有武器,所以只能非常谨慎的一边用手枪压制,一边慢慢接近。听丁婷略带怒意的语气,阿邦确信,这两人之间肯定隐瞒了这段事实,反正眼下自己被困在更衣室无计可施,干脆大嘴巴说了个痛快:“我说丁夫人,你可真是健忘,那晚你还用枪打中一个女人的后背,我说的没错吧?” 阿邦话音刚落,只听到龟田啊了一声,跟着吃惊的问道:“夫、夫人,你不、不会是就因为这而要找、找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吧?” “龟田你长点脑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中了这小子的离间计!”丁婷狠狠训了一顿龟田。 阿邦见越说越靠谱,愈加是兴致大发,中间还添油加醋不少:“我搞离间?我呸啊,分明是你丁夫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晚你潜入档案室窃取失重机U盘,被我撞个正着,还想抵赖不成?你要是没打伤那女人,你干嘛要专门查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失重机U盘就是被你偷走的!你是想杀人灭口…哎呀!”三发子弹前前后后落在了更衣室墙壁上,把阿邦吓得抱头趴着地,可嘴上还飞快说个不停:“龟田你个傻缺愣货,被自己老婆骗到骨子里了都不知道,还做什么董事长,死了算啦。龟田你照照镜子吧,就你那副德行母猪都不会看上你,你以为人家凭什么嫁给你啊,那是有目的的呐!” 阿邦原本只想试探几句,却没想整个过程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非常合乎情理,但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龟田并不傻,他自然能听出端倪来,语气开始渐渐变化了:“夫、夫人,你也想要得到失重机U盘,对不对?” 龟田颤抖着声音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噗!丁婷手中一声消声枪响,中止了他的话,龟田哼唧一声就扑通倒在了地上,便再没有动静了。阿邦目瞪口呆,他原只是打算让两人发生一些争执,自己好从中浑水摸鱼一番,做梦也想不到丁婷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杀掉了龟田,那可是她的丈夫啊,谁想得到啊!看来,这两人之间必是同床异梦无疑,表面上看似都要对付自己,其实各怀鬼胎。 这时,外头传来丁婷得意的笑声:“龟田,不妨再告诉你,那晚我不仅在档案室,连那三个保安都是我干掉的,你这可怜虫,到死了才知道,下辈子再来找我报仇吧,呵呵呵~~~”说完,她又冲更衣室的位置喊道:“阿邦先生,现在只剩你我二人了,真是要再次抱歉,恐怕你的诡计要落空了。” “丁婷!你太猖狂了!隔壁就是舞会,你就不怕落个故意杀人罪?!”阿邦故意把声音叫的很响,想让隔壁舞场内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很显然,这种高级酒店的隔音墙壁效果太好了,加之舞场内乐曲悠扬,真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理会。 “不~不~不~,是你,为了抢夺三菱公司的合法知识产权,不仅夜闯公司档案室,今天更在这里杀害了董事长龟田雄二。而我,一个弱女子乘凶徒不备,将他当场击毙。等下警察来了之后,我能解释这一切,呵呵,可惜到了那时候你连辩解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丁婷得意的纠正道,“欧对了,车展那天,施蓉是我灭的口,那个笨丫头暴露后居然还傻傻地要上三楼找我,哼,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不过是收了我10万元就丢了性命,不过阿邦先生,只怕这笔账等警察来了还得算在你这个死人头上。” 丁婷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枪离更衣室小门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了,阿邦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尿都上来了,没想到整天意淫自己会英雄一世,结局竟是被人像打老鼠一样堵死在这小小更衣室。 就在这时候,百般奇怪的一幕发生了,会餐厅的灯光忽然一下子变得雪亮如初,不仅丁婷,阿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跟着,只听到龟田断断续续的声音:“丁婷…你…你这条毒蛇…我活…活不成…你…你也休想…活…” 没想到龟田竟然还留着一口气,更令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自知活不成的龟田居然爬着打开了电闸。噗!噗!噗!连续三声枪响,愤怒的丁婷乱枪彻底击毙了龟田。 躲在更衣室的阿邦稍一愣后,知道机会终于来了!别的不敢吹牛逼,这飞刀的活可是打小玩到大,自信有余,当即便趁丁婷枪口转向龟田的一瞬间,他露出手臂奋力一掷,一道寒光直射向性感丰满的丁婷!她穿着繁冗的落地长裙晚礼服,无法像霄霄那样腾挪自如,一旦失去了黑幕的掩护,顿时变得无所遁形,这一刀实在是射的太轻松。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通过音响荡彻了整间会餐厅,丁婷只觉得小腹一下揪心的疼痛,脸色瞬间煞白,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用双手紧紧捂住腹部想以此减轻一点痛苦,手上的武器则早已顾不上丢在了地上。“呃~呃~噢~呃~噢~噢~ ~”她嘴里不停呻吟着,镶钻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跄了几步,刚才得意的表情因疼痛而变得扭曲异常,痛得几乎将整个脑袋都要垂在胸前了,她勉强的抬了抬头,嘴里娇喘着:“噢~~噢~~你…你…你居然是…是用…水…水果…刀~~噢~~噢~~痛……” 阿邦手上还有一把水果刀,但他并不急于射出,说实话,他是故意让丁婷多痛苦一阵子,这个阴险狠毒的贵妇人值得这样的下场。丁婷瞥到他手中还有一把水果刀,想活命的她拧着脚腕将身子转过来,试图逃跑,但超高的细鞋跟支撑不了她摇摇晃晃的丰腴熟躯,才勉强蹒跚几步,就娇弱的嗯了一声,身子一塌,跪在了地毯上。 丁婷背朝阿邦跪在那,麂皮高跟鞋的脚尖还顽强的踮着地面不停颤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也在大口大口的哀叫着,腹部的绞痛令她放下了所有的虚伪面具,美目微闭的脸上居然露出一股媚态来,使得那一声声痛哀在阿邦耳力听来愈发显得淫靡不堪,他轻蔑的啐了口:“呸!装什么高贵,原来也是个十足的骚货,去死吧!”说着,便掷出手中最后一把水果刀,嗖!不偏不倚正中丁婷的后心,射断了那根系在她光洁后背上的晚礼服系带。立刻,那具傲人的丰躯像是被重物击中一般登时猛震了一下,“呃~~~~~噢~~~”发出长长一段由高入低、有点像发嗲的美妙叫声,胸脯使劲的向前挺出,似乎是不想让水果刀射入她的身体太深,但这一刀实在命中的太过要害,上身终究还是像包麻袋似的扑通一声向前扑倒,趴在了地上。鲜血汩汩地从镶钻长裙礼服上的破口处冒出来,她半闭半张的媚目中逐渐失去光彩,但仍用尽最后的光芒瞪着龟田的尸体,眼中充满了怨恨。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丁婷丰腴但虚弱的胴体再也无法抵挡,狠狠地痉挛了一下,她顿时感到怕极了,从来善待有加的身体正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抽搐,五脏六腑绞痛异常,那是一种她从没经历过的痛苦,她感觉到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轻飘飘的又有些自己在丈夫身下高潮时的感觉。她开始变得焦躁,怎么也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娇喘吁吁中,嘴里还在梦呓般低喃着:“不要…不…不要…不要…”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语气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阿邦看着地上不停抽搐抖动的性感肉体,下身居然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很快,只听从她喉咙里轻轻嘤咛了一声“嗯~~~”,是用鼻音发出来的,就好像女人被插入那一刻痛并快乐着的声响,灌到阿邦耳里显得分外的淫媚入骨,紧接着,丰腴白润的身躯像打了个寒颤似的猛抖几下,还不忘扭了扭鼓胀饱满的肥臀,这才嘎然归于静止,极不情愿的上了西天,留下一条白嫩丰腴的死肉堆在地毯上。 这对狗夫妇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龟田拼着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气,将这条心狠手辣的毒蛇也一起拉进了地狱,丁婷更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蠢货丈夫害的结束生命,被他带了自己的一切。 包着长裙晚礼服的丁婷一动不动趴在地毯上,镶在晚礼服上的无数水钻在灯光下依旧珠光宝气,闪烁着星星点点,紧紧环绕着丁婷性感丰满的尸身,只是腹上和后心插着的两把水果刀显得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破坏美感,晚礼服下那具胴体也已是死气消沉,没有一点生息。阿邦吁口气,握着刀柄拔了一下,刀插得很深很内,他稍一使力,就有血水从刀身和肉体的结合部滋了出来,再用力一抽,尸身也跟着隆起了一下,立刻一股血水就涌了出来,把晚礼服上的水钻染成血钻,阿邦本以为她还会抖几下,可女尸依然无任何反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死透彻了,连点神经痉挛都没剩下,真不知道那么多好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他用脚尖撬起女尸肩膀将她翻过身来,死去的丁婷便滚了半圈,仰躺在他脚边,左脸贴着地,弯而细的眉毛被精心描过,隐约可以看出眉黛中含粉,柳眉下一对媚眼翻着鱼白,脸上已无任何高贵的神韵,只剩下一派死相;高贵矜持的挽发脱散开来盖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显得有些邋遢,双手弯曲着举在两边,套着高级真丝黑丝袜的双脚上下叠放着,那双麂皮系带高跟鞋还牢牢地绑在脚上。 阿邦顺便把龟田的死尸也踢了几脚,这个可怜的家伙被自己老婆用四枪击毙,早死翘翘了,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帮了阿邦一个大忙,长期受骗后爆发出的愤怒支撑着他用最后一口气打开了电闸,由阿邦替他完成了复仇,这对夫妻可真够有意思的。看着龟田猥琐的死样,再对比躺在旁边的晚礼服下性感美妇,一丑一美愈发显得极不和谐,想到这么个丰满的大美人儿居然被猥琐男独占享用十年,阿邦就气不打一处来:“呸!什么个东西,你偷地雷的小队长动得,我动不得?!” 说这话时,阿邦胯下早已撑起小雨伞,当即解开皮带,打算抱起她的尸身再行处置,可死后的女尸没有一点支撑力,就跟注了水似的一个劲儿往下坠,比想象中要沉甸不少,他抱不动,只好托起女尸的腋下,将尸身慢慢拖到餐桌旁,再搂住腰发力一提,才将这具圆滚滚、肉颤颤的羊脂球放置在餐桌上,晚礼服下两条饱满圆粒的黑丝大腿顺着桌角挂下,压在桌面上的部分就更显得肉呼呼的,阿邦自己觉得动作已经很轻缓了,但肥硕的乳房还是被这一放震得摇晃抖动不止,在他眼前欢快的波动几下,阿邦双手一扑,便按住了这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他将晚礼服的低胸扯下一点,把胸罩往上一推,就将那对豪乳擒在手心中,时而轻抚,时而缓揉,时而力捏,向外掰开又向内拢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尽管他的手掌很大,但仍不能完全盖住高贵的豪乳,让他不禁联想到面店师傅搓面团的一幕。他当然不仅仅满足于此,开始放肆的全身抚摸起来,可以感觉到她身上蕴藏丰富的女性脂肪,令这一副肉身摸上去手感很是厚腻而不失柔软,也令阿邦亢奋得脸面通红,呼吸开始粗重。 他跳上餐桌,坐在美妇艳尸的小肚腩上,将大棒子嵌在那道雪白迷人的乳沟之中,接着双手擒住两边豪乳向中间用力一挤!女尸的乳沟很深很滑,挤压感特别之强,还带着生前的体温与香水味,令他顿感到大棒被一团温香软肉紧紧包夹,酥麻麻的其爽无比。他拢着双乳,将大棒在中间快速摩擦起来,棒头反复从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又缩进温柔窝内,探出来,缩进去……他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棒身就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摩擦得心火如焚,棒头一抖,积蓄许久的热火便狂喷而出,在女尸胸前到她脸蛋之间射出一条白线,还有许多喷在了她的脸上。阿邦满意的摇摇女尸乳房,的确,也只有像丁婷这种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妇乳,才能完美的配上乳交,先天禀赋、后天的营养滋润和女人足够的岁月沉淀,缺一不可。他伸手在女尸脸上抹了几把,将喷在她脸上的白浊涂得到处都是,这张不知花费了多少名贵化妆品的脸蛋,在男性精华的涂抹下就愈发显得精光灿灿,油亮无比。 尽管有些疲惫,但他还得抓紧时间继续惩罚这具冷血女杀手的尸体。他跳下桌子,猴急的分开女尸大腿,脑袋钻到晚礼服冗长的裙内,把她内裤一把拉到脚踝边脱走,那只货值万金的皇珍大鲍鱼就光溜溜地露在裙底。阿邦脑袋蒙在长裙内看不清,于是打开手机照一下,只见那口外泛着一点黑色,还微微有些向外翻,看样子是享受了不少夫妻生活,“吼吼,今天倒要让你尝尝邦爷的野味!”索性掏出早已枪炮上架的攻城锤,抵在虚虚一掩的玉门关外,那里早已被她临死前的高潮弄得泛滥成灾,阿邦稍一用力,便挤开了关外的蚌肉,直挺挺地冲杀进去。 阿邦感觉到她壁内甚是宽松,又有不少死前逼出的明水来润滑,攻城大锤很舒服、很轻松的就捅到了尽头,“果然是条老狐狸!”他笑着给了那只豪乳一巴掌,吱吱吱吱吱,开始大幅度有节奏的开始反复来回冲杀,十指按在她傲人雪峰上恣意揉弄,一下,两下,三下……“丁夫人啊丁夫人…没想到吧…没想到吧…吼吼…叫你高傲!叫你高贵!叫你得瑟!叫你暗杀我!”阿邦喘着大气,每斥一句就狠捅一下,女尸丰腴的身躯剧烈震动着,惹得浑身膘肉乱颤,把底下的桌布都皱成一片,只是这具没了生命的女尸不再有热烈的回应动作和那阵撩人销魂的叫唤声了,呆滞的脸上自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任由阿邦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阿邦痛快杀了十几个回合,忽然端起女尸充满弹性的肥臀,捧在手里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的旋转扭动,令摩擦带来的快感顿增,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吼一声,一股灼热的岩浆急射而出,肆意地喷灌进丁婷的深处… 阿邦心满意足的穿好裤子,这位雍容贵妇现在已是一具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尸了,不过事情还没完,他想起林慕蓉曾经说过,女人往往会持着自己女性的身份将重要情报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她们的身体即是‘武器’,又是最不能忽视的‘保险箱’,对被击毙的女敌人进行扒衣搜尸是必不可缺的程序,何况丢失的失重机U盘很可能就是被她捷足先登。想到这,阿邦不再多犹豫,拔出大棒,在女尸大腿上仔细擦净后,便挽起袖子,将丁婷的尸体从餐桌重新拖到地上,准备剥光她的衣裳。 出于个人喜好,阿邦首先便摘掉了女尸脚上那双昂贵而又性感的系带麂皮高跟鞋,拎在手里,一股皮革的气味伴随着女式香水味顿时迎面而来,看来她还在脚踝上喷了香水,这些有钱人真是讲究,阿邦嘀咕着,接又将手贴在女尸的脚背上,顺着腿部曲线慢慢的向上推摸,在长裙底下一直摸到吊带丝袜的尽头,真丝丝袜的手感真不是其他普通材质丝袜可比的,与肌体又是那么贴合无隙,手心搓过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顿挫感,几乎是滑着就过去了,将她腿上奥妙的曲线完完全全尽揽手中。阿邦“Wow~~~~”了一声,跟着凭手感解开袜带,双手在长裙礼服内一阵忙乎后,从裙底下剥出了两条轻轻薄薄的黑色吊袜来,凑近嗅一下,上面还沾着淡淡的少妇体香,甚是挑逗。 他干劲十足,将丝袜挂在自己脖子上后,接着脱掉女尸的蕾丝长手套,两条圆润丰腴的手臂就完全露了出来,捏上去十分的有肉感,宛如两段饱满玉藕,珠圆玉润的手指上还带着那枚硕大的蓝宝石钻戒,俗话说‘男人看袜子,女人看手指’,或许单单从她的手便可以看出这是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他又把手游走到女尸腰间抚摸搜查,丁婷楚楚腰鼓上的柔软与弹性,令他骤然涌起一阵对女人胴体强烈的憧憬,他按捺住心跳,将女尸侧过身子,利索的拉下长裙礼服背面的拉链,那团被挤束在礼服内的丰满肉身顿时往外凸了一下,果真有种呼之欲出的景象,阿邦松松自己的裤带,继续将晚礼服从拉链拉开的地方向外扯了扯,然后拽在双手中往下拉,晚礼服与尸身贴合的是如此之紧,尤其是束腰的部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箍扎,阿邦连拉带扯费了好大劲,才像剥柚子皮一样剥走晚礼服,不免感慨道:“衣服穿那么紧,怎么会舒服呢,真是活受罪。”随着这身名贵性感的晚礼服被一寸寸扯下,一具仅余紫红色胸罩与内裤的丰盈胴体,犹如一幅缓缓展开的锦绣画图,逐渐从紧束的晚礼服中解放出来,一寸寸绽放在阿邦眼前,浑身还散发着撩人的香水味。 阿邦恨她歹毒,手上是不留半分客气,摘掉尸体所有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后,将她尸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胸罩也扒掉,两个高耸肥硕的乳房立刻就圆滚滚地绽露在自己面前,和臀部一样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也叫这条潜伏极深的母狐狸被彻底剥了个精光,丰乳肥臀的胴体一丝不挂,毫无隐私的躺在阿邦脚边。整个过程,女尸自然是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抵抗挣扎,这些个女人,平时视自己的玉体如圣地,用各种精美衣裳装扮遮裹,非极亲密之人连碰都碰不得,可惜一旦丢了性命,任何一个陌生人都可以随意剥扒,前后待遇实在天差地别,阿邦心里这样想着,油然一股非凡的成就感,抬脚就在她硕大丰厚的乳房上狠狠碾了几圈:“哼,养的倒是肥肥腻腻、白白美美的,想杀我?到头来还不是被小哥两刀飞成了死肉,娘的,等着变成灰吧!小哥九条命没听过啊?” 尸身是扒光了,可上上下下还是没有U盘的影子,打开她遗下的香奈儿坤包,里头也只有一堆诸如口红、丝袜等女性用品。奇怪,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她也没有拿到U盘?他回头把从尸身上剥下的衣物再仔细抖了一遍,不用说,丁婷那件足有E罩杯的意大利LA PERLA 蕾丝胸罩被他首当其冲检查,拿在手里慢慢捏了一遍,结果发现左罩杯的内衬中好像有硬物感,赶紧拿水果刀割开,果然,一张小小的U盘正夹藏在里面!这个狡猾的女谍居然将它藏在了胸罩中,一个女人永远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地方,真是下了不少心思,的确非常安全保险,只不过死后就另当别论了。看来,刚才龟田是故意带着假U盘去更衣室,诱使自己跟进会餐厅,好让这二人来个暗室狙杀,丁婷这条母狐狸为揪出公司里的大陆特工,真是煞费苦心,只是没想到转了一圈还是栽在自己人手里,丢了性命还被剥光衣裳搜查,有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阿邦自鸣得意的吹着口哨,开心的将胸罩拎在指尖转了几圈,顿时闻到一股成熟美妇身上特有的幽香,那是一种熟女体香与高级香水混杂的味道,叫人哪还舍得放手,于是,这件还带着幽香的温暖胸罩自然被阿邦笑纳入挎肩包,做了战利品,“嘎嘎~~谢谢丁夫人相赠啦,咝溜。” 这时,他惊讶的发现,一朵八瓣菊花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内侧,同霄霄和温仪身上的一模一样,如果说当初头一回见到霄霄尸身上这副纹身他还不在意的话,那么在经过温仪和今天之后,他已经觉得自己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以菊花纹身为标识的组织,如此说来,这个丁婷应该也是隶属于这个组织,被特意安排嫁给龟田以接近日清公司的最高层,而且从霄霄意图夺取T89的行动来看,这个组织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获取T89,并将它制造出来,并且已经为此酝酿布局了很久,这个所谓的敌特组织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将这个疑问继续放在心底,决定回去一定要向林慕蓉问个明白,现在,他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让这两个坏蛋得到最大程度的惩罚,对于这对身处豪门的夫妇而言,除了直接剥夺生命之外,还必须得让她们在上流社会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名声扫地。于是,他将丁婷的尸体再次吃力的抱到餐桌上,放平摆好,两腿分开,再将龟田身上的衣裤也尽数扒走,让男尸趴在女尸的身上,这对生前互相将对方送进坟墓的夫妇,就赤裸裸的在餐桌上贴成了一块儿,乍一看还以为又在行极尽缠绵之事,煞是好笑。 这时,他隐约听到外头响起舞会结束的终曲,那帮饿鬼马上就要进来下午茶了,于是赶紧收拾了下发型,关掉会餐厅的灯光,当然,还不忘再偷一个大黑李啃在嘴里,从会餐厅的员工通道悄悄溜了出去。在通道里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后头会餐厅内一阵杂乱而尖锐的失声惊叫,他顽皮的笑了,可以想象,当那帮装逼做势的所谓名媛绅士见到自己手创的春宫图时,脸上该是何种景象,好好一场名媛舞会算是被自己划上一道别样的句号了。 阿邦急匆匆地从华尔道夫酒店步出,马上这里将聚满警员,可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了。临近傍晚的上海街头依然人头攒动,他低头猛走,生怕会被什么人认出,结果在人行道上却与迎面而来的一人生生撞了个满怀,哎哟一声,两人各退几步,都跌坐在了地上。 第7章 第七篇 御姐的诱惑 一 阿邦见那人裙靴打扮,是个女人,反倒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拍拍屁股上前致歉,哪知正眼打在那女人脸上后,顿时暴跳如雷,原来居然是江如红!更没想到江如红将脸一沉,倒恶人先告状起来:“哎呀你个浑头,走路不长眼还是怎么了!” “咦?!” “本姑娘周末好不容易出来逛会街,就被你撞倒,真是晦气!” “咦??!!” “算了算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见识,快,扶我起来!” “我说你这人…?!” 阿邦心里是十万个不乐意,明明自己被她撞倒,反被她一顿夺斥,真是没了天理,不过看在她好歹是个女人的份儿上,阿邦还是忍气吞声将她扶起,一张脸拉的跟鞋拔子似的。他毕竟刚刚在舞会上射毙了董事长夫人丁婷,不敢在此地附近多做停留,当下扶起之后懒得与她多做嚼舌便疾步离开,丢下江如红自个儿一瘸一拐的在后头叫唤:“浑头!你把我鞋跟撇断了!你给我回来!” 这回轮到阿邦幸灾乐祸的笑不停,脚下抹油,溜了个无影无踪。 他拐过几个路口,确定没了江如红的踪迹,才拿出手机打算给林慕蓉报喜。他刚拨完号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Rayn~” 阿邦愣了一下,声音很熟但明显不是江如红的,待回头看去,只见路边一辆白色雷克萨斯敞篷跑车上,一位黑衣长发熟女正冲自己眨眼笑着,似乎极其眼熟,他再细一打量,不禁惊喜道:“啊璇姐,是您呀~~~真巧哇。” 陈璇大方的笑道:“是啊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诶,对了,今天下午你不是去名媛舞会了吗?” “呃~这个…这个…哎,您也知道,那种场合还不适合我,我呆了半天没啥意思就出来了。”阿邦找了个借口。 陈璇笑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反正你也出来了,怎么,今晚想请我吃晚饭吗?嗯?” 美女就是美女,连要人跟她吃饭的方式都与别人不一样,一张嘴就将自己放在了受邀的位置。阿邦倒是很乐意,可惜还得回去跟林慕蓉报捷,只得支吾的拒绝道:“呃这个…这个…恐怕不行…这个…晚上我还有个…有个…约会。” 陈璇一听,故作嗔怒道:“怎么,还有什么女人比上司还重要吗?” “这个……”阿邦开始后悔选了这么烂的一个理由,男人首条戒律就是绝不能拿一个女人跟另一个女人相比,哪怕是最间接的方式,不过陪美女吃饭总归不是件坏事,就当做今天的庆功宴吧。 阿邦做个ok的手势,笑着爬进了雷克萨斯,陈璇一副神秘的表情,吊人胃口的说道:“我们去一家你肯定还没去过的餐厅,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雷克萨斯缓缓驶离外滩,在拥挤的市区街道上熟练绕行,看样子陈璇对那家餐厅早已熟悉。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终于停靠在了路旁,阿邦打眼一瞧,这是一幢典型的三层法式公寓楼,红墙,钢窗,白线条勾勒,与门口几棵百年法国梧桐相映,未进店内就已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法式风情。陈璇将车钥匙交给服务生后,领着阿邦进了大堂,店内面积不大但装饰考究,传统的西餐桌,经典的西洋油画,伴着清清淡淡的爵士乐,让人仿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那个民国范儿的老上海年代。 陈璇似乎是这家红房子西餐厅的老客了,服务生无需多问,就将两人领到一处紧挨橱窗的圆桌。陈璇在前面走着,忽然,鞋跟不小心在地上扭了一下,紧接着身子就失去了平衡,阿邦情急之下想也不想的赶紧一伸手,正好扶在她楚楚柳腰上,才总算没让她摔倒。陈璇玉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搭再抹开,总算稳住了脚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下一步她就飞快地移走阿邦的手,身子也像触电一般缩了一下。她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脸上霎时泛红,含颌低垂着轻声说了句:“谢谢…请不要误会,我怕痒…” 没想到这位知性大方的美丽御姐也有害羞的时候,阿邦尴尬的笑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多女生都怕痒,尤其是小蛮腰这么敏感的部位。他嘿嘿笑着,也趁机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上司:周末夜晚的陈璇换下了职业味很浓的正装,披上一件非常适合赴宴的纯黑貂毛披肩,同色的休闲长袖衬衣与毛料短裙下,粗细有致的迷人大腿上,一双斑斓条纹超薄黑丝袜半透半遮,性感之余又拒人之外,令阿邦不禁想的心痒痒,目光在她小腿上逗留了半秒后又滑到她脚下,盯着那双成熟的黑色细跟高跟鞋浮想翩翩,竟有种将它脱掉一览芳足的冲动。高跟鞋、黑丝袜、毛草披肩,与成熟御姐特有的腿部曲线相得益彰,只可惜,上天塑造了女人玉一样的身体,却只让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腿和足。 阿邦心猿意马的坐下,打算等下找个刀叉落地的烂借口再钻到桌子底下探探裙底风光,却只见陈璇刚一坐下就娴熟的将左腿叠在了右膝之上,很有淑女范儿的夹腿而坐,直接浇灭了阿邦的诡计。 阿邦拿起一份法文菜谱,横竖啥也不认识,只能看着图片大概识出几样菜来,陈璇看出他的尴尬,倒也不点破,微笑着替他打圆场道:“我看你也饿了,不如试试我的推荐菜吧,怎么样?” “好,好,好。” 陈璇熟练的向服务生报出一串菜名:“洋葱汤、烙鳜鱼、烙蜗牛、芥末牛排,甜点就红酒烩啤梨吧,谢谢。”陈璇合上菜单,冲阿邦嫣然笑道:“这几样法国菜,据说是张爱玲当年最爱的菜式,今天我们可要穿越一回了咯。对了,[[rb:你有读过她的 > 浮花浪蕊]]吗?” 阿邦把头摇了摇,别说是看,连这书名都是头一遭听到。 不到20分钟,洋葱汤就上桌了,看小小汤盅内,细炒的洋葱拌入上乘牛肉汤,褐色汤底上浮着一片烤炙金黄色的面包吐司,再撒入一点点奶酪,引出一股浓郁的葱香奶味。阿邦饥不可耐一口咬去,顿觉香浓滑嫩,甚为解馋,不舍得吞下却已悄悄融入舌间;上等白葡萄酒调烩的烙鳜鱼和烙蜗牛,色泽鲜美,香嫩可口,一入嘴即顺喉落腹,吃的阿邦不亦乐乎;更有那服务员当面配料烙烧的芥茉牛排,配上油炸土豆条和时鲜蔬菜,奶芥香味弥漫,肉质极鲜嫩味美,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已被他饮尽。 陈璇一边细细吃着,一边与阿邦聊天谈地,倒没半句涉及工作,气氛甚是轻松惬意,阿邦这几个月来真是憋屈坏了,今晚难得与美女上司如此浪漫约会一回,又有美食佳景相伴,乐得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升,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还从那场死亡舞会中逃生出来。望着一股股红酒缓缓流入她性感殷红的唇间,白皙脸庞上开始微微透着红润,红白交错间令一对桃花眼愈加迷人摄魂,脚下的高根鞋尖又不时微微翘一下,把情窦初开的阿邦迷得如坠云雾,不知不觉间又是一瓶红酒下肚,脑袋已经发沉得不行。 吃过甜点,陈璇体贴的为两人点上一壶茉莉清茶,又闲聊了几句。眼看阿邦已不胜醉意,语无伦次,她用白餐布轻点了下嘴边,礼貌的说:“对不起Rayn,我去补妆下,失陪。”说完,她冲阿邦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借着起身的姿势,将坤包不经意间放在了椅子底下。阿邦此时正一头趴在餐桌上晕晕欲睡,朦胧中只看见陈璇款款离座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背影摇曳生姿,长发摆动女人味十足,酒意催动下竟有大胆的想法。他强撑着看了一下手表,已是晚上十点,难道还会有激情四射的下半场不成? 铃铃铃,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林慕蓉来电。 阿邦顿时一阵激灵,原来自己只顾着与美女上司浪漫晚餐,竟把上缴失重机U盘这么重要的事忘了个干净,他担心被陈璇回来后听到,于是赶紧走出餐厅外,在街上接起了手机,听筒里立刻传来她不容拒绝的声音:“限你马上回来,我有事问你。” “我我我我在外头吃饭,我…我这就回去,马上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挂上电话,见正好有一辆的士靠在路旁,于是来不及与陈璇道别就跳上的士,催着司机马上开路,他知道林慕蓉才是自己真正的上司,这只母狮子自己可得罪不起。 车行出百来米,阿邦正打算给陈璇打个电话致歉,突然,听后方轰的一声巨响,他赶紧扭头从后车窗看去,只见不远处法国餐厅的位置烟尘满天,石块四溅,还飞出几根残肢断臂!司机大佬还以为是暴徒行凶,吓得将车开的飞快,逃命似的拐过路口后就驶上了高架,他飞快的拨出手机,却发现陈璇的信号一直忙音着,看来多半已遭了不幸。他隐隐察觉到,这次爆炸很可能就是冲自己而来,只是可惜了这位美女上司,多好的一个美人儿,好心请自己吃晚饭,结果却搭上了一条性命,想到此处,阿邦不禁有些黯然。逝者如斯,他决定还是继续回去向林慕蓉交差,也好早点赎回自己的自由身。 二 当阿邦醉醺醺的回到住所时,已是午夜十二点整,倦容满面的林慕蓉坐在长沙发椅上,见他进来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 他摇摇晃晃走进房间,咧嘴笑道:“啊哈,我的林慕蓉大管家,看看我都拿到了什么吧!当当当当~~~”他兴冲冲的亮开衣兜,把手伸进一摸,结果令他脸色骤变:U盘居然没了! 明明是从丁婷的内衣中搜出后直接放入内兜的,期间自己是一动也没有动过,怎么就说没就没了?他顿时慌了神,在身上一通找,可是依然没有U盘的踪迹。当林慕蓉问及,他也只好将今天下午在名媛舞会上如何遭遇丁婷、又如何在射杀她之后从她内衣中搜出失重机技术U盘一事如实相告,至于怎么丢失则就一无所知了。 不出阿邦所料,林慕蓉听后赫然大怒,激动道:“你、你把到手的U盘又弄丢了?!” “慕…慕蓉姐,那现在怎、怎么办?” “你先想想。”林慕蓉起身站到窗边,望着窗外说,“你从华尔道夫酒店出来后,会不会被人偷过?” “没有没有,我一个大活人,东西被偷了难道不知道啊?” 林慕蓉冷哼一声,对阿邦的能力她是太了解了。 阿邦再一细想,终于回忆起从酒店出来后倒是被江如红撞了一下,难道会是她?于是赶紧将此事向林慕蓉汇报,林慕蓉静静地听着,突然,她像是想起了某件事情来,从窗边转过身子问道:“我问你,这个江如红是不是你第一天上班就跟我提起过的那个单眼皮四眼妹?我晚上叫你回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你再将她的长相细节一五一十描述一下。” 于是,阿邦又将江如红的长相特点从头到脚比划道出,就差连偷窥到的内衣颜色都给说出来了,林慕蓉一边听着,一边用铅笔作画,待阿邦说完,一张酷似江如红的脸谱图同时也出现在了白纸上。她眼盯着手工画,目光渐渐冷峻,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你…” “你们认识啊?” 林慕蓉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翘着兰花指,给自己优雅的点上了一支女士香烟,很快,淡淡的烟雾就从水光艳唇之间飘了出来,脸上很是严肃的表情。她想了一会儿后,才告诉阿邦说:“我认得她,她就是潜伏在日清公司里的敌特分子,是一个老牌特工了,今天下午你被她撞的那一下很可能就已被她窃走了U盘。” 阿邦顿时火冒三丈:“这死丫头,怪不得老是阴魂不散的从我身边冒出来,原来果然是个狗特务!”说起狗特务,他不禁又想起那神秘的纹身,毕竟它事关霄霄、温仪和丁婷的真实身份,于是开口向林慕蓉问起了菊花纹身的来由。 她缓缓的向身旁白色灯罩吐着烟圈,紫色的指甲油和水唇上鲜艳的口红,在灯光映射下透着一份别具一格的女性魅力。待烟圈吐尽后,她说道:“原来你也发现了,不错,在台湾戒严时期,岛内有一撮致力于所谓‘台湾国’的极端分子,他们大部分被当局或杀或关,但仍有一部分流落到海外。这些人他们无法归国,但信念依然不变,经过统合后慢慢形成一个叫做‘绿燕子’的组织,冀望某日能像候鸟燕子一样回台,为此不惜使用恐怖主义手段,所以像T89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自然就成了她们的重要目标。这个组织不仅在海外存在,近年来对两岸渗透也非常厉害,凡是她们的特勤人员,都会在大腿根部内侧上留下一个菊花样式的纹身,平常很难被人发觉。” 阿邦张大了嘴巴听,久久回不神来,若说温仪、丁婷倒还罢了,可霄霄与自己同门求学,在自己眼里就是一个青春甜美的大学女生形象,天天呆在一起,光从表相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天知道背后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可怕的身份。 林慕蓉将没吸完的女士香烟搁在烟灰缸边,起身从坤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枪放在桌上,“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阿邦,你必须尽快除掉江如红,夺回U盘,决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公司。”她走到门口,又转身强调了一句:“明天,明天就动手。” 门关上了,林慕蓉高跟鞋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在楼道外,阿邦又是一个人留在了出租房内。他拿起慕蓉留下的那把手枪,这是一把小巧精致的无声手枪,用慕蓉教他的使用方法回拉一下枪栓,咔,响声十分清脆,想到就要用这把手枪将子弹强行射入江如红的身体内,阿邦居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烟灰缸边上,那支女士香烟上还留着林慕蓉的口红,阿邦把它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挺香挺甜的,又不禁意淫起她香唇的味道来。 铃铃铃----,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阿邦不禁吓了一大跳:居然是陈璇。 “璇姐?是您吗?!” 电话那头传来陈璇焦急的声音:“Rayn你没事吧?都还好吗?你有受伤吗?” “璇姐真是您啊?!耶!谢天谢地你没事。”阿邦高兴地跳了起来,“我没事,我没事啊,我当时已经出来了,一点都没受伤!” “Rayn~Rayn~Rayn,谢天谢地你没事!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现在知道你没事,我真的太开心了!” “我也很开心璇姐,真的。”阿邦乐着答道,“咦,璇姐,当时您也没在店里吗?” “嗯,当时餐厅的卫生间门坏了,我只好去隔壁店里,呵呵,没想到居然躲过了一劫,真是幸运哦。” “看来今晚我们都是幸运儿了,早知道该去买彩票了,哈哈。” “是啊呵呵,不过Rayn,你必须接受我的道歉,璇姐真不该选哪家店,把大家都弄得担惊受怕,Sorry。” “不不不不,这哪能怪您呢,谁能料到会出这种事呢,再说炸一炸也挺好啊,起码我们连单都不用买了,白吃了一顿回来诶。” “呵呵,你真风趣。不早了,有话我们还是明天再说,早点休息吧。明天上班不许迟到,晚安~~~”说完,陈璇挂上了电话。 三 第二天,公司内又炸开了锅,继三名保安夜间被害、车模神秘死亡之后,这次居然连公司董事长都死了,与夫人丁婷一块儿被人扒光衣裳叠尸在桌上,听得女职员们脸都红了,而不少男职员们则在私下暗暗叹惜,嗟叹没机会在现场一觑贵妇的真容全貌。 阿邦早早来到公司,在电梯里特地留意听了下‘同事们’的议论,可惜尽是些风言风语,并没有多大的情报价值。他刚一迈出电梯,便被陈璇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光线明媚的办公室内,一如既往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以至于阿邦一度怀疑这位女上司是否有洁癖。案头放着一杯泡好的大麦茶,还在透着热气,令整间办公室飘着一股淡淡的甘美清香。 穿着一身黑色套裙装的陈璇坐在办公桌旁,满怀歉意的说道:“昨天都是我不好,带你去那家餐厅,差点让你出事。作为补偿,周六晚上请你来我家吃顿便饭,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璇姐您太客气了,请我吃饭已经很知足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璇姐…嘿嘿,嘿嘿,还是不要了吧…”其实他早有耳闻,自己这位女上司的手艺在公司里可是首屈一指,作为吃货的他也只是口头上客气一下,魂儿都已飘到餐桌上了。 “反正我一个人也要做饭的,怎么会麻烦呢。那就这样,周六下午我从游泳馆回来后就直接去接你,六点正。”陈璇爽快地说着,有那么一种职业女性的雷厉风行。接着,她突然话锋一转,盯着阿邦问道,“Rayn,你知道昨晚餐厅为什么会爆炸吗?” 他躲过陈璇的目光,一脸茫然道:“谁知道呢,我想可能是...是煤气管道爆炸吧。”不等她接话,他赶紧起身说道:“璇姐,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回去做事了?” 陈璇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微微笑道:“All right,我这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回去做事吧。”说完,她开始拿起钢笔,低头修改起案头的报表来了。 阿邦轻声退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江如红一见到他,就怒气冲冲的扭过头去,似乎还为昨天一撞耿耿于怀。阿邦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到就是这狗特务偷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抢回的U盘,要不是林慕蓉反复交待要暗中下手,恨不得立刻上前就将她掐死,哼,就让你这单眼皮再多活上几个时辰,到时叫你瞧瞧小哥的手段。他瞟了一眼江如红,打定主意,今晚就动手做了她。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打定主意今晚就动手的人,除了他,还有江如红。 整整一个白天,两人都在互相暗自盯着对方,直到了傍晚下班时分,两人又互相等着对方先下班,自己好跟在身后下手,结果这对‘办公室同事’竟不约而同的‘加班’到了晚上十点,气氛怪的让人崩溃。还是阿邦先憋不住了,他收拾完行装,埋着头走出办公室,心想既然江如红不先下班,那埋伏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截击也是一条好计。 根据林慕蓉的情报,江如红回家必须经过一条彩砖路,那是一条左邻黄浦江、右接街边公园的江滨景观小道,时近午夜,路灯也熄灭了一半,昏昏暗暗的照亮着四周。阿邦手持无声手枪蹲伏在路边的棕榈树丛之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彩砖路前方,等待江如红进入视线。尽管这个四眼八卦妹平时鬼灵精怪讨人厌,处处与自己作对,兴许还‘罪不至死’,但眼下做了敌特,而且是要与自己争夺失重机U盘的敌特,那就非死不可了,单眼皮呀单眼皮,等会儿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怨我,小哥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也得找那个姓林的索命。他想着想着,心跳不知不觉中得波得波加快,握枪的手心已湿漉漉的一团。 摸约过了十几分钟,彩妆路上依然没有江如红的脚步声,眼看都快11点了,莫非这单眼皮今晚就呆办公室不出来了?莫非事情败露了?莫非……阿邦正踌躇间,身后却飘来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别等了,我在这里。” 惊诧之下,阿邦本能的躲开两步后才回头查看,草地上,来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单眼皮、鹅蛋脸、长发卷在脑袋后,暗黄色的职业套装配着棕色长靴,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不正是自己今晚的‘目标’江如红么?阿邦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我…我…我在这抽根烟,干你什么事…” 江如红瞟了眼他的手,一脸鬼马的说:“是打算在这等着,偷偷摸摸给我一枪吧?” 阿邦顿时语塞,脸上极为尴尬,心想:既然死丫头你捅破了这层纸,那可就别怪小哥手上这枪子儿不认人!当即二话不说,后退一步便要举枪。诚然,他逃跑速度一流,但手脚小动作的速率还远远不如职业特工,小臂刚抬到一半,腕上就一阵麻痛,阿邦几乎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腿的,就已被闪电般踢走了手枪。只瞧见夜幕下的江如红,骤然间变得如幽灵般灵动异常,转眼间闪到跟前,一招凌厉的锁喉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厉声道:“ U盘在哪?!”一扫平时还算文气的形象,好似换过了一个人。 阿邦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只能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U…盘被…你偷走了…还…来…找我…” 江如红手上力道加重:“死浑头油嘴滑舌,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快交出U盘,否则抓你回京就是间谍罪!” 好你个女间谍竟敢冒充大陆特工倒打一耙,装的还挺一本正经,真是不识世间还有羞耻二字,阿邦心里怒道,料定自己要是落在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女特工手里必死无疑,既然横竖是一死,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当即不顾脖子上的锁喉手,用脚背勾住江如红的小腿后,硬是凭体重将二人同时往地上扭。江如红身材远较他为小,眼看着就要被他扭倒在地上,反应神速的她立刻撤手抽身,滚到了一旁,真像只灵狐一般轻巧。她双手往后脑勺一探,忽然从盘发中抽出两把锋利物什,双方各持一把,不等两人起身就冲他快速刺出,夜光在这两把物什上映着寒光,似是极尖细锋锐之物,阿邦连忙滚动身子,但肩上一层皮肉还是被利刃刺破。 江如红动作连贯,旋转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将两把利刃交叉着护在胸前,一头盘发也随之瀑布般狂倾而下,凌乱的垂在脸庞两侧随晚风轻扬,显得发丝掩映处的脸庞上比平日增添了几分洁白,只是这副长发飘飘、利刃在手的模样在夜幕下却是寒气逼人,透着一股冰冷杀意。这时他才看清,护在她胸前的利刃不是别物,居然就是她头上的发簪,平时扎在头发里不引人注意,临战化作短小精悍的峨眉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今天算是遇上狠角色了,搞不好还被她给做了。阿邦叫苦不迭,肠子都悔青了。 他想去捡起地上的手枪,结果江如红机警的两步追上,手中双刺交替刺出,关键时刻,阿邦那半吊子的武术底子偏偏一招半式也想不起来,眼看就要被她用峨眉刺穿胸,“啊!”突然,江如红尖叫一声,旋即一把峨眉刺落地的声音,再看时,她的右臂已被一发子弹击中,正滴着血! 紧接着,街边公园的棕榈树丛中一道高挑而矫健的婀娜身影轻盈跃出,手中消声武器一动不动的瞄准着江如红,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竟异口同声跳出四个字:“果然是你。” 阿邦刚从骤变中回过神来,瞅见来人束发英武,一身紧致皮装的黑衣黑靴,身材极为健美,不禁脱口叫道:“林慕蓉?” 林慕蓉瞟了眼阿邦,令道:“你,上去搜她的身,看U盘还在不在。”接着,她又警告江如红:“你知道我的枪法,不要心存侥幸。” 江如红捂着伤臂靠在彩砖路旁的栏杆上,凛然道:“别碰我!要U盘是吧?我给你!”说着,她装作伸手要掏的样子,忽地将仅剩的那根峨眉刺奋力向慕蓉掷出!林慕蓉没料到江如红会负隅顽抗至此,而这飞刺来势也着实奇快,匆忙躲闪间还是被惊出了一阵冷汗。江如红咬牙甩开伤臂,娇喝一声就要扑上与林慕蓉决战,阿邦见江如红突然发难反击,忙从地上拾起手枪对准她的脑袋,说时迟那时快,一时间哪像的了那么多,只听噗一声,江如红浑身一震,子弹射中了她的左胸…… “别打死她!”林慕蓉连忙喊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阿邦本就看江如红极不顺眼,又见她逞凶顽抗,当下连发连射再开四枪,近距离下枪法‘精准’不少,居然能中了两发。 “啊!啊!”江如红连叫两声,双手捂着前胸,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推向江边,腰部撞上栏杆后竟一个翻身落入了黄埔江中。 阿邦赶到岸边朝下望去,只见江如红的身子在水面上起伏了几下后就淹没在滔滔江水之中,瞬间就被冲的无影无踪了。他摇头叹了一口气,尽管平日里恨不得这单眼皮马上消失,但真到了眼睁睁送她上路的一刻,心底还是有一阵惆怅,毕竟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呐,哎,要怪就怪她走错了路、选错了道吧。 “你怎么把她给打死了?等拿到U盘之后我自然会处决她!”林慕蓉赶到江边,望着江水滚滚而去,气冲冲的说道。 阿邦瞥她一眼,冷笑着说:“林慕蓉,你倒聪明,要我明着去做马前卒,原来自己早做好了偷袭的准备,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这种女人真可怕。” 林慕蓉自然没有理会他,她把地上江如红坤包内的物件一一抖落出来,无非是些女人的私人用品,并没有失重机U盘,于是被林慕蓉装回女包后一起扔进了江中。不过包内一张江如红靓丽的写真照引起了阿邦的兴趣,于是趁林慕蓉不注意偷偷收入裤兜中,既然以后见不到了,兴许这张照片哪天晚上还能拿出来供己一撸。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对于阿邦而言,尽管今晚激愤之下击毙了江如红这个女特工,却也断了失重机U盘的线索,茫然间再次毫无头绪,不知从何入手,而自己重获自由的日子似乎又见不到尽头了…… 回到住处,已是次日凌晨一时,阿邦拉开窗帘,点上一根闷烟独自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这座不夜城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心情而有任何变化,依旧灯火通明,迟迟不肯消静,他明白,自己此时不过是某人的一颗棋子,笼中的一只囚鸟。手机里还在一遍又一遍播着国语老歌,邓丽君甜润松缓的歌声,真醇中透着思念盎然,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低沉的自语道:“丽颖,我好想你。” 四 如果日清公司是一个高压锅的话,那么在丧门星阿邦到来之后,它就成了一个质量极差的高压锅,因为短短一周的时间,它已经第四次炸开了。女职员江如红的离奇失踪,成了这家倒霉的公司继保安、车模和董事长夫妇之后最新的诡异话题,越传越邪乎,几个胆小的都开始在办公室里贴上符咒辟邪了。 而没有了江如红,也没有了失重机U盘的任何讯息后,阿邦总算‘享受’了一个清静的礼拜,一切风平浪静、按部就班,诡谲的气氛仿佛都随着江如红的死亡全部烟消云散。平淡的日子总是如梭般度过,转眼就已到了周六,整整一个白天,阿邦都在趴在床上抠着脚丫子,满脑子想着晚上与陈璇共进晚餐时该怎么样的坐姿、该怎么样的吃相、该说些什么话,如此反反复复过了好几遍才觉得放心踏实,毕竟是去美女上司家中做客,可不似一帮大老爷们在川菜馆划拳吆喝,必须得拿着范儿,想到这,他还特意给自己买了个金属烟盒,等下晚上万一抽起烟来,也好体面一番。 等到了晚上六时整,上下收拾完一通的阿邦准时来到住所楼下,那辆白色雷克萨斯敞篷跑车已停在门口等候,驾驶座上坐着位长发飘飘的墨镜丽人,正是他的主管上司---陈璇。 “Rayn~”陈璇冲着阿邦迷人一笑,“快上车吧。” “希望我没迟到。”阿邦跳进了副驾座。 “一点都不晚。”陈璇一边放下手刹,一边说道。 跑车缓缓驶离居民区,阿邦坐在副驾座上偷偷瞄着陈璇,与前次周末外出吃饭的打扮不同,她今天下午刚刚从游泳馆健身回来,所以打扮明显趋于休闲风格,米色风衣搭配深色调的休闲长袖与短裙,女人味十足的棕色高跟长靴,细细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灰色围巾,轻松随意中蕴育着别具匠心的精致,显示出都市白领知性大方的穿衣品味。馋得阿邦不得不悄悄压住裤裆,不过想起等下将亲尝美女御姐的手艺,口水又给溢了出来。 陈璇的家坐落于上海西郊的富人区内,跑车在一栋欧式造型的双层别墅前停稳,阿邦装出一副绅士风度跑到驾驶座旁替她打开车门,陈璇款款下车,关上车门后冲阿邦做了个欢迎的笑容。一条吉娃娃很快从别墅后院的草地上欢快跑来,围着主人不停打转,舌头亲昵的在她长靴上舔着,像是在欢迎主人的归家。陈璇拍拍吉娃娃的脑袋,热情的将阿邦请进了门。 一进门,室内的现代简欧装修风格令阿邦不由得眼前一亮,客厅正中央天板上挂着一盏水晶吊灯组件,米黄的高级浮雕墙纸,褐色的木制地板,让整间客厅充满暖意,几个角落都被精心的摆上花盆鲜草,又令暖意之中注入了不少绿意盎然。整间客厅内除去沙发、茶几与小酒柜之外没有其它繁冗的装饰品,收拾布置的整整洁洁,一尘不染,一如她的办公室,简约中透露着不简单,让人进来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地地道道一间都市单身白领的温馨闺宅。可想而见,这位女上司不仅精于穿衣品味,更是一位懂得生活格调的知性御姐。 头一回进女人的私宅,阿邦不免有些拘谨,傻傻的愣在门边。陈璇笑着说道:“这就是璇姐的闺宅了,布置的一般,请随意参观吧。”她的声音语调总是充满雌性的魅力,轻缓柔和又穿透力十足,令阿邦不知不觉中就放开了拘束,一下子觉得随意了许多。陈璇一边说着,一边自然的弯下腰,右脚微微向后抬起,接着伸手去拉开脚上棕色长靴的拉链,无可否认,女人站着脱鞋的动作优美无比,特别是当她弯下腰那一瞬间,丰润臀部与纤细腰肢之间拉出一段优美线条,从后面看过去真是诱人犯罪,加之陈璇单脚着地,站立不稳,制造出摇摇欲坠、杨柳扶风的错觉,激发着男人怜花惜玉的保护欲,阿邦忍不住上前轻轻扶了她一把。 棕色长靴在她玉指间轻柔地滑出小腿,砰,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响,透明丝袜包裹着的秀气芳足便从长靴的包束下解脱出来,大大方方的展现在阿邦眼下,那娇圆的足跟,小小的脚弓弧线,令他不禁有种想捧在手心的欲望。也就在这一瞬间,阿邦双腿之间那活儿又猛然苏醒过来,在裤子上顶出一个小山包。 陈璇脱完长靴,接着又卸去风衣与围巾,殷勤的冲阿邦问道:“咖啡还是茶?” “还是茶吧,咖啡喝不惯,谢谢璇姐。”阿邦不好意思的答道,屁股坐在了一张米色沙发上。 “谢什么呢,今天是双休日,就不要像在公司里那么客气了。” “呵呵,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陈璇将换下的长靴放入客厅旁储物间内一面大大的鞋柜之中,鞋柜里已摆着数十双各式各样擦得油光的高跟鞋和高短靓靴,都说女人的鞋柜里永远缺一双高跟鞋,看来一点儿也不夸张。在里头,她换上了一双紫红色高跟鞋,接着笃笃笃跑到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杯绿茶。 “先喝会茶,晚餐马上好,嘻~”陈璇一反在公司里的正经,突然给了阿邦一个意想不到的调皮笑容,便又回到厨房里忙了起来。 阿邦咂了一口茶水,是上等的六安瓜片。 只见陈璇在厨房手脚麻利的忙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食物的香味渐渐透了出来,闻得阿邦口水四溢,肚子咕咕作响,心底更是对这位女上司愈加钦佩,真是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完美御姐,事业上又是一把好手,至今未婚实在是暴殄天物。 “Rayn,来尝尝璇姐的手艺,不许说不好吃。”陈璇将一副副小碟摆上餐桌,对阿邦喊道。 阿邦挂着口水凑到桌旁,方正的桌上已陆续摆上八爪鱼沙拉、大酱汤与寿司,为了这顿晚饭,他连中午都舍不得吃,早已饿得不行,屁股一坐下就要去夹寿司填肚,被陈璇笑着劝道:“吃寿司前,你不妨先先试试大酱汤,等胃里暖和了再开始吃寿司,也能抵消寿司的生冷。”“当然当然,我知道,嘿~”阿邦尴尬的缩回筷子,一口气喝了半碗大酱汤后,又忙不迭夹起一块寿司,扑通一声全蘸在酱油中,接着张口就要吞下,结果又被陈璇礼貌的劝道:“其实,如果不让米饭沾上酱油的话,饭香与生鱼片的香味会更好的完全相融。” “当然当然,我知道我知道,我…我刚才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嘿~”阿邦脸都憋红了,准备了整整一天,哪知一两下就全露陷了。 吃完前菜,陈璇利索的收拾一空,接又端上四道刺身鱼片和一壶梅酒,自豪的说:“这是我今天一大早买来,亲自切片的,可不是店里送的哦。”阿邦这次学乖了,将绿芥末搅在酱油中后,夹起一片鲷鱼轻轻在酱油上蘸了一小下,典型的中国式吃法;同时他偷偷瞄了眼陈璇,只见她完全相反,用筷子蘸上酱油点在鱼片上后,再抹上一点点绿芥末,才缓缓递入口中。阿邦的脸色骤然由红转紫,知道自己又土八路了一回,只是陈璇顾忌自己的面子不再劝止而已。 日本菜吃完一道才上下一道,陈璇接又陆续端出卤煮炖菜、天妇罗与一道阿邦怎么也看不出底细的肉菜。她指指菜碟,故作神秘的笑道:“你猜猜这是什么肉?”圆圆的铁板上放着十几片切成长方形的红色肉块,乍一看像是块牛肉,入口之际也确有牛肉的味道,只是多了一点点鱼腥味,但若要说是鱼肉,它的肉质却又偏粗偏油,实在是令人费解,阿邦只得茫然的摇摇头。陈璇搓搓手,小声的说:“是鲸鱼肉,烟熏鲸鱼肉。怎么样,做的还可以吧,表扬下?” “啊?鲸鱼肉啊?哟西哟西,吼吼。”阿邦一听是鲸鱼肉,顿时食欲再增,倒上一杯梅酒敬了一下今晚的女主人:“想不到在公司里独当一面的女上司,竟然厨艺如此精湛,家中布置的是如此整洁有序,真是让我领略到璇姐的另一面了。” 受到赞美的陈璇开心的笑了,翘着兰花指也端起了酒杯:“谢谢。对美的追求是女人的天性,我当然不例外。”今晚的陈璇没有像在法国餐厅那晚打扮艳丽,但那身随意又不失得体的休闲衣着在壁灯映照下显得另有一番居家女性的魅力,看的阿邦醉眼迷离,嘴巴就没合拢过。 几杯梅酒下肚,阿邦色胆渐壮,于是借着酒意继续赞道:“我每次见到璇姐,你的穿衣打扮总是那么的应景得体,是不是有专门学过呀?” 陈璇扑哧一笑,手指头将发梢转成一个小卷卷,看似不经意的在阿邦面前拨弄着头发,回答说:“Rayn你过奖了,我只是觉得,换一身衣着可以给自己换一份心情,这可是女人一天中考虑最多的事情了。你也可以试试。” “哦?还这么讲究,看来我得跟璇姐多学学了。” 两人边吃边聊,一顿饭,足足吃了有两个小时,等到最后一道甜食用尽,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陈璇微微垂头,轻声道:“谢谢你今晚的赏光,很荣幸与你用餐。”这句阿邦可是白天背过,也忙不迭礼貌应道∶“谢谢您的招待,用餐很愉快,餐点很美味。” 陈璇又利索的将碗碟很快洗完,一一放回原位,一切又变得跟晚饭前一模一样的整洁,没留下一点动过的痕迹。她看看墙上时钟,若有所指的问道:“你好像还没参观二楼吧?” “啊?这个…这个恐怕不方便吧?”好色的阿邦当然想去看看,但去一个女人的闺房总归是件让人尴尬的事,嘴上只好半推半就的说着。 “璇姐允许你参观,这样行了吧。”陈璇轻声说着,一双玉手无意中贴在了阿邦胸口。阿邦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七岁年轻人,哪里受得了一个成熟女人的诱惑,立马天南地北不分,任由陈璇带上了二楼。陈璇走在楼梯前头,紫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在阶梯上,穿着短裙的臀部一扭一摆,丝袜长腿一伸一缩,把女人身体迷人之处尽显无遗。看的阿邦两眼喷火,真希望可以走得慢一点,永远不要到楼梯的尽头。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就是陈璇的卧室,也就是说,整个二楼都成了她的卧室。粉色的墙壁,可爱的单人床,床上一头大抱熊,正对床的墙上则是一幅她的写真照,整间卧室内都浮着一股淡淡的迷人熏香。阿邦没有想到,这个堂堂的成熟御姐,竟也有很小女生的时候,怪不得办公室椅上还有团卡通靠垫。陈璇注意到阿邦吃惊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每个女人内心都有一种可爱的小情结,看来你很少了解女人。” “璇姐的品味真是又高又多样啊。”阿邦一边恭维道,一边继续观察卧室,毕竟是他第一次进女人的闺房,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卧室很宽敞,除了正中的单人床外,靠近落地窗边是一间透明玻璃外壁的浴室,透过开着的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一个大大的冲浪浴缸,正被陈璇打开龙头灌入热水,很快就冒出层层热气;浴室的不远处摆着两张单人懒人沙发;床边是一张长长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性化妆品。看来,这里真就是陈璇最personal的房间了。 正当阿邦还在猎奇的看个不停时,陈璇推着他的后背,将他请到了阳台上,抱歉道:“等下我给你看小时候的照片,不过忙了一个晚上我想先洗个澡,sorry,只能麻烦你在阳台上等一会儿。” “行,没事儿。”阿邦早犯了烟瘾,正愁没地方点火吸烟。 陈璇回身关上了阳台门,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地窗边的窗帘却忘了拉拢,留出一条不小的帘缝。阿邦尖着嘴叼着烟,从这条帘缝中看进去,只见陈璇正背对着自己将长袖慢慢脱下,扔在沙发上,露出一道粉桃色的胸罩系带,爽的阿邦顿时亢奋,赶忙瞪大了眼睛看。 陈璇似乎一点也没发觉窗外亮着一对狼眼,继续不紧不慢的脱下短裙,然后用柔滑细嫩的双手轻轻撮起袜头,按照丝袜的纹理慢慢褪下,薄如蝉翼的水晶丝袜一寸寸往脚踝卷曲,一寸寸剥离大腿肌肤,那温柔缓慢的动作更平添出不少媚态与仪式感。待丝袜褪到脚踝处,她又轻轻摘下脚上的紫红色高跟鞋,整齐放在沙发边上,就像是一名敬业的展览馆员工在细心摆放珍品,那双水晶丝袜也终于顺着脚背褪下,从足尖离开了主人身体。 她卷起披在肩后的长发,从衣柜中拿了件换洗的新内衣,便提着刚脱下的紫红色高跟鞋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荡起一声重物入水的响动。 阿邦脸贴着落地窗,将视角调整到浴室的位置,万幸,浴室仅有一道透明玻璃与卧室分离,陈璇那团活色生香的肉色身影在浴室内清晰可见,不时又会传出哗啦啦的水花溅起声。想象着璇姐那成熟妙曼的娉婷玉体浸泡温水中,捧起水珠浇灌在如出水藕瓣的香肩上,任由浴水轻轻洗涤裸肌,不由想起长恨歌中‘春寒赐予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的名句,下身也有了愈发明显的感应。 硬挺挺了三十来分钟,浴室的门吱的一声推开,热气腾腾中,陈璇终于走了出来。阿邦满佈血丝的双眼立刻放肆的盯住看,在这副曼妙浮凸的身体上,大部份肌肤都已经裸露了,只有与肤色近似的肉色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被浴水冲激得潮红的丰盈娇躯,带着柔和曲张的女性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来,饱含着成熟女体的性感妩媚,全部展现在阿邦喷火的眼球内。 “不好意思,Rayn,让你久等了,进来吧。”她一边背对着阳台说道,一边将双脚重新伸入那双紫红色高跟鞋内。 阿邦擦净口水,装作刚看完星星的样子回到卧室内,经过刚才的勃起,他发觉自己居然有些疲惫,于是在懒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珠子仍不离陈璇那诱人的胴体,发现她迷人的乳沟上还挂着一件白银项链,记得陈璇每天都佩戴着它,只是直到今晚在褪去外衣后才有机会看到,原来项链的末端是一个椭圆形的水晶挂坠。 陈璇觑了眼阿邦,脸上掠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古怪笑容,迈着猫步走到了化妆台边,对着镜子梳理起卷发来,将风情万种的长发柔顺地覆盖在背后,那细细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几乎只是象征性的在臀间一包,露出大半个饱满鼓足的香艳肉臀挑逗地对着阿邦,经过热水充分浸泡的熟女肉体白里透着红润,细态肌肤被蒸发得闪露点点春痕,水灵灵的十分诱人。望见如此尤物,阿邦下身顶的更紧了,一股股血气不断上涌,只觉得视线逐渐变得朦胧,越来越累,越来越累,浑身竟软绵绵的瘫在了沙发上。 透过朦胧的视线,阿邦发现陈璇肉色内裤下的大腿根部似乎有一团黄色纹身,他使劲揉揉双眼,眯着眼努力一看,那哪是什么胎记,分明是一朵菊花纹身,一朵与霄霄、温仪、丁婷腿上一模一样的菊花纹身!阿邦惊得合不拢嘴,激动地失声道:“啊!你…你…你是…” “怎么,现在感觉是不是很好呢?我的大陆特工阿邦同志。”陈璇一反寻常的温言曼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接着缓缓转过身子,注视着阿邦。 阿邦惊呆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手伸入怀中,可此番去这位女上司家做客哪会带武器?他挣扎着站起身子,却立刻一阵头晕,又一头栽在了沙发里。 “在楼下的时候,我已经摸过你的胸口,我知道你没武器。”陈璇满脸得意,迈着猫步一扭一扭的走近,“我还在酒里给你加了一点料,一点让你浑身无力的料。” “可是梅酒你也喝了!”阿邦强打精神说道。 “但我是女人,酒里的药性只会在雄性荷尔蒙大量增加的情况下才会发挥,本小姐略施魅力,还不叫你这愣小子乖乖就范?呵呵呵~”说到这,陈璇不禁骄傲的笑了起来,那双招牌式的桃花眼注视着阿邦就像是在看着一头即将被宰杀的猎物,成就感十足的继续说道:“丁婷窃取U盘后,就已计划好要除掉你灭口,没想到你竟然从舞会上活着出来了,于是我邀你吃饭,在法国餐厅故意借着高跟鞋崴脚的机会诱你靠近后,从你身上轻轻松松窃回了U盘。可惜,那晚没能一下炸死你,算你走运,不过,今晚你是非死不可了。” 阿邦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没想到自己素来钦佩爱慕的美丽上司,竟就是潜伏在公司的女敌特,更是一条处心积虑、三番两次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美女蛇,他懊悔不已,才想起林慕蓉的警告简直句句真理:永远不要相信你看到的东西,也永远不要轻易相信漂亮女人,这真是一场没有底线的游戏。 陈璇缓缓举起胸前的水晶挂坠,脸上的表情一片漠然,陌生的让人害怕:“阿邦,我保证,这枚毒针会让你没有痛苦的立刻死去,而针上毒液与你身上的药性会在三个小时后全部化合溶解,消失无遗,没有一点残渣,就跟心脏病突发一模一样。” “哼~这倒符合你做事不留痕迹、一尘不染的洁癖性格。”阿邦冷笑道。 “这是女人喜欢的方式,So…Goodbye forever,邦。” 说完,陈璇无情地射出了挂坠中的毒针。 五 生死关头下,求生欲望激发了阿邦的潜能,他奋力挺起将身子尽量前倾,借着晕劲正好一头栽向陈璇,也迎上了那枚毒针;就在这一霎那,陈璇的嘴角微微露出喜悦,她知道,挂坠中的这枚毒针虽然细若蚕丝,却穿透力极强,再厚的衣物也能贯穿而过直达肌体。 但仅仅只是下一个霎那,她的表情却迅速凝固了:一声极轻微的金属撞击声,那枚毒针竟仍留了半截在阿邦西装外,被胸兜中的金属烟盒挡住了!“啊!”她惊吓的尖叫一声,转瞬间柳腰已被阿邦紧扣,脑袋抵着双乳,借着栽倒的力道将她往旁边的浴室顶去。笃笃笃笃笃,高跟鞋连连后退,退入浴室后磕在冲浪浴缸的边缘上,两人同时脚下一绊,扑通一声全落入了浴水中。 陈璇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在浴缸陶瓷边缘,闷哼了一声,痛得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阿邦也是扎扎实实呛了口香甜浴水,但也亏得这一刺激,原本发胀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许多,气力也恢复了三分。趁着陈璇还没缓过劲来,他赶紧用浴水不断泼击面部,来缓解下药效的发挥。 见阿邦似乎有所恢复,陈璇这条带毒的美女蛇又拿起挂坠试图再射,可冲浪浴缸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阿邦左掌一挥就将她拿暗器的玉手击开,紧随着右手一个巴掌怒扇过去。陈璇毕竟是受过一定训练的特工,左手迅速护脸挡住他的巴掌,右脚再猛地一蹬,正中阿邦小腹,即使水势抵消了不少力道,但还是把阿邦踹的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陈璇趁势扑来,双手揪住阿邦的耳朵后,一击右膝就狠狠地顶在了他面门,阿邦只觉得鼻尖一酸,眼泪哗哗下,接着又是一阵剧痛,眼前顿时多了无数个星星,已看不清前方的事物。 朦胧中,阿邦趁着距离尚近,一把将陈璇抱住,想要凭借力气把她按入缸底,绝不让她有空暇去射出毒针。谁料浴水中,陈璇浸湿的胴体居然滑腻无比,就像是一条灵动的水蛇,被阿邦雄臂一抱竟兹兹兹的溜了出去!阿邦不知道,自己这位美女上司十几年来坚持游泳锻炼,不仅塑造出一幅S形身材和光滑弹性的皮肤,水中技能更是一流,眼下与阿邦浴缸中搏斗自然如鱼得水。 陈璇轻易挣脱了阿邦,临了还蹬他一腿,笑骂道:“璇姐可不是你随便抱的!” 说话间,陈璇两条手臂像是柔若无骨般忽然缠绕在阿邦的肩膀上,这双手臂上的皮肤光溜溜、滑腻腻的,贴在人体上就像两条水蛇滑过,阿邦心头一惊,发觉自己的两只肩膀已被缠住无法动弹,紧接着,双脚又被她的大腿缠绕住,还被高高提起,都快贴到后脑勺上了,顿时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惨叫起来。但这显然无济于事,陈璇一边欣赏着猎物的哀嚎,一边将双臂忽然一紧,把阿邦的两个肩膀使力往后掰的同时,将他整个人也按到了水底。转眼间,随着关节的咔咔响,阿邦的踝、膝、肘等周身活动关节被悉数缠绕反扭,不仅在肉体上变得如同植物人一样,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游身蛇手和随之到来的非人疼痛,更能从精神上摧毁任何抵抗意志。 阿邦被溺在水底动惮不得,脑子里飞快地思索活命之策,忽然想到法国餐厅那晚,自己碰到她腰间时她剧烈的反应,对了,她怕痒!好在阿邦的腕部还能转动,翻过手腕就在她蛮腰附近挠了起来,果然,身上压着的这副躯体就马上有了强烈反应,在那不停地微颤,嘴里的气息也急促了许多,陈璇还想强忍一会儿,但怕痒的她还是很快“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身子本能的收缩了一下,阿邦趁机奋力一通乱扑乱蹦,终于从她的四肢缠绕中解脱了出来!阿邦狗刨盲打之际,忽地,手心传来一种极柔嫩的肉感,抓在手里又浑圆结实,分明是一只女人的脚踝!“呀~”陈璇立刻失声尖叫,语调中还带着一点点羞涩,香尖软薄的芳足在男人手中顿时像只小兔子一样拼命蹦动,想要挣脱。想不到落落大方的璇姐姐也有知羞的时候,阿邦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另一只手也赶来支援,双手牢牢钳住陈璇的脚踝,往一侧用力一拧,陈璇怕疼只得顺着这一拧的方向在水中翻了一个身,脸朝下的扑在水中。 阿邦听到肉体翻动的搅水声音,立即扑身而上,啪的一声响,150余斤的身体重重的落在陈璇背上,双手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水底,一串小水泡马上咕咕咕的冒了上来。或许是终于感受到死亡的恐惧,阿邦身下这条美女蛇立刻开始了剧烈挣扎,四肢不断的在水底挥动,屁股一撅一撅地把阿邦拱上再落下,试图去摆脱他的坐压,阿邦针锋相对的猛沉屁股,像座宝塔一样将这条河妖镇在水下,誓要将她溺毙在水底。为了活命,两人都已搭上了浑身解数,全然没了才刚刚不久前晚餐时的温文尔雅与相敬如宾。 陈璇心里很清楚,今天必须要有一具尸体会留在这浴缸之内,不是阿邦的,就是自己的,面对死亡的恐惧,她强烈的求生欲望也在激发着潜能,突然灵机一动,用手尽力伸向背后朝着阿邦的裆部就是一抓,“嗷~~~!”阿邦大声怪叫,本能的赶紧撤手护裆,陈璇颈背上的压力顿减,双手立即在缸底一撑,支起身子后狂扭蜂腰就要翻过身来。阿邦被她从背上掀落,眼看那水蛇般的胴体就要在水中灵活的完全翻过来了,他心里一阵抓急,忽然,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闪了一下,也不知道究竟何物,情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伸手一把抓住,细细的,凉凉的,正是陈璇那件挂着毒针发射器的白银项链,被阿邦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拽住,身子贴着陈璇的后背,随着一阵水花响,已顺着她的翻身劲儿又转到了她身后,紧接着双手使劲往后一拉,白银项链的前端就死死的勒在了陈璇的喉咙之上。 陈璇好不容易翻过身来,却又被自己的项链猛力卡住喉咙,本能的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虽然只是轻短一声,但语调中已明显充满了恐惧。几乎与此同时,阿邦只觉得身上这团灵物仿佛瞬间受到了极大惊吓,全身都发狂似的挣扎起来,整个腰臀部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搓动着、扭动着,尤其是那对饱满凸翘的臀部在水下用力摩擦着阿邦的裆部,惹得他阵阵美意,那话儿一挺就夹在了臀沟之中,被肥美的臀肉夹着搓动更是爽到极致;陈璇雪嫩丰满的大腿飞快的拍击着水面,溅起许多杂乱的水花,高跟鞋还不时蹬到浴缸边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她晃着脑袋,嘴里还在发着呜呜的低呻,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阿邦见状连忙手上一加力,项链立刻又嵌入了几分,将她的脑袋牢牢往下压在自己脸旁,那对发育成熟的高耸双乳就随之挺了上来,尽管还包在胸罩之内,但仍随着全身在阿邦眼前不断的上下左右肉晃晃的抖动。此时此刻的陈璇已全没了淑女仪态,全身扭曲着胡乱挣扎,活脱脱一条巨大的水蛇在水中扑腾。 阿邦瞥了眼近在咫尺的陈璇脸蛋,发现她的双眸正在游走不定的乱转,估计是在寻找附近有什么东西可以一用,可惜浴缸里除了水自然什么也没有。十根纤细的白玉指搭在项链上,那一手初见时就修剪得十分精致漂亮的美指甲正一次又一次试图去抠出项链,可这细细的白银项链嵌入皮肉是如此之深,根本没有留出一丝缝隙给她,完全掐闭了气管,她本能的张大嘴巴,肯定是一口气也吸不进来,反倒由于舌骨的下沉把舌头给挤出了一截,在玉齿间露出又尖又湿的一个小红点。这么微微一吐舌,却像是再次触动了她的神经,只见她双手放开脖子,开始在那拼命的摆手示意说不,接着拍拍缸沿,又拍拍阿邦的手臂,然后继续在那摆手,伴着小幅度的摇头动作,阿邦知道,她真的慌了。 鼻中虽然还不断传来她秀发的清香,身体也还能触碰着那梦寐以求的娇躯,但阿邦也只是任由这只性感的都市尤物在自己怀中挣动,甚至是绝望呼救,也没有丝毫的怜悯,这位美女上司在人前装出一副优雅大方的温柔御姐模样,却利用她成熟女人的魅力两次差点害死自己,怎能留她继续活在世上害人。所以,陈璇在水中越是扑腾,越是挣扎,阿邦手中的擒妖宝带反而勒的愈紧,这也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制伏她的武器了。 陈璇的脸蛋很快憋成了紫红,额头上几根青筋也暴涨的凸出,但惧怕死亡的她显然不想放过任何求生机会,双手忽然转而往后抓,一把揪住阿邦的头发乱扯起来,顿时头顶一阵尖酸麻痛,就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揭下了,现在不是他吃痛先罢手,就是她因窒息先松手。阿邦强忍着,任她如何胡抓乱扯都不松开手中的白银项链,勒得手指发麻失去知觉,但长时间的大脑缺氧同样无法支持她如此剧烈的动作,就这么相持了一会儿,陈璇已是强弩之末,随着手臂一阵轻微抽搐,兰花玉手慢慢的松开了头发,原本充满活力的肉体也随之逐渐变弱,剩下的只是一阵又一阵不自主的抽搐,水面上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少、越来越低。该是加料的时候了,阿邦猛地一抖项链,陈璇喉中立即传来一阵沉闷的咯咯声,脸上的五官甚至每一处毛孔仿佛都极力扩张了一下,接着后脑勺终于安分的贴在了他的肩头,就像是依偎在了亲密情人身上,只是脸色乌紫,一双招牌式的迷人桃花眼瞪成又大又圆,跟快要爆裂出来一样,让人看的有些害怕,就连那根性感香舌也终于一探一探调情似的渐渐伸出嘴外,直到吐尽舌根,然后痉挛一下微颤着斜歪在了嘴角,一股口水马上沿着舌尖挂了下来。 陈璇觉得自己整个颈脖麻木僵硬已毫无知觉,并正在飞快的蔓延扩散,全身的肌肉也正在不断的紧缩着、痉挛着,大脑中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愈来愈稀少,一股神奇的力量似乎在不停的拉着她的灵魂离开这具肉体。她无意识的摇摇头,好像还在留恋她女人的身份,根本无法接受将自己同冰冷的停尸房、阴森可怖的火葬场联系起来,弥留之际,她已几近哀求的想要留住那一点点仅有的生命意识,她想起了自己大学时的初吻,想起了百货商店里那件钟爱的束腰包裙,想起了那双买来还没来得及穿的尖头高跟鞋,想起了晚餐时做的那道美味的烟熏鲸鱼肉,想起了自己下周就要去塞班岛度假,想起了……她要想的事情太多了,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的灵魂继续停留了,没等她想够,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全身迎来一阵无比放松,浑身肌肉无法控制的一下子松弛到底,接着,她的世界便永远的变成一片漆黑,一片寂静了。 与此同时,压在阿邦身上的这团熟女肉体,骤然间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身一样,猛地瑟瑟一抖,四肢扭曲着胡乱痉挛几下后,就顺服的贴在了他身上,全身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阿邦扭头看,那对风流味十足的桃花眼已经全部翻白,香舌吐尽挂在唇外,口鼻处还沾着些白色泡沫,面色铁青的没有一丝生气,已然香消玉殒了,只是性感的舌尖似乎还在微微抖动,这可能是她阴险蛇蝎的灵魂在这具娇贵肉身最后的撤离地吧。阿邦慢慢松开项链,没想到陈璇的尸身突然又剧烈地抽搐了两下,残存的脊髓神经还不甘一死的做了一次最后的绝唱,像是要从阿邦身上蹦起来,吓得他赶紧又重新猛勒,足足又勒了两分多钟,直到确认女尸完全静止,才小心翼翼的最终松开。他单手一揽将陈璇的尸体搂在怀内,另一只手伸去探了下她的鼻息,又搭搭她的颈动脉,一切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已经彻底死透死净,终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了。 这位处心积虑、隐藏极深的陈璇,自以为自己优雅又干净的计划足以令阿邦毫无还手之力,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最后竟会死在了自己的暗器和阿邦的蛮力之下,不仅被活活勒成一具女尸,更将自己的身体也交给了阿邦。 阿邦一把推在她的肩头,借着浴水的浮力,女尸便像一条死蛇般滑到了浴缸的一旁,仰面漂浮在了浴水中,脚上的一只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挣脱掉落,搁沉在水底。阿邦全身湿透的起身爬出浴缸,回头再看看浴水中的艳尸,她已经完全失态了,平时总是摆放优雅的双手像对鸡爪子一样僵蜷在脖子旁,两腿不雅的微微分开,脸上肌肉扭曲变形,眼睛一凸舌头一吐,就连原本飘逸多姿的长卷发也全都湿漉漉的结成一层贴在头上,乍一看与原先成熟优雅的御姐形象判若两人,差点认不出来。只有那一缸浴水由于冲泡了女尸身上的香水,还在散发着淡淡的撩人幽香,多多少少为她挽回了一点女人的面子,可好景不长,女尸松垮的括约肌使她两腿间渗出些许淡黄色液体,很快就将裆下的浴水染成了淡黄色,颜色愈来愈深,继而慢慢扩散到周身,蔓及缸壁,仿似一朵大黄花在水中绽放,直到将整具女尸完全淹没,浴室内的空气中又多了一种淡淡骚味。 阿邦捏住鼻子,看着被自己亲手勒死的美女上司,不禁摇头叹息:若抛开特工身份不谈,她的确算得上一位非常完美的都市女性,知性、优雅、美丽、内涵,有着女人一切的资本,她本可以一直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享受男士们的礼待,编织自己的梦想,尽情的行使女人身份给她带来的所有特权。只可惜,这一切都要画上句号了,她已被毫不留情的剥脱了生命,也剥脱了她继续做女人的权利,变作了一具尸体,一具没有任何权利、不允许继续留在世上的尸体,等待她的,只是一个停尸房的编号而已。 好了,还是加紧时间验明正身吧,想起这事,阿邦才回过神来,挽起衣袖将手伸入了浴水中。 六 阿邦将水中的艳尸翻转过来,双手掰开她的大腿,只见圆滚滚的肉臀下,大腿根部内侧印着的一朵菊花纹身赫然在目,与霄霄、温仪和丁婷身上的位置、形状一模一样,看来她们都是一个组织的。阿邦拍了下女尸的臀部,开始从下到上检查一遍她的尸身,双手在那凹凸有致的肉体上肆无忌惮的连摸带捏,尸身上的肌肉依然丰满富有弹性,肉嘟嘟的非常舒服,想到自己竟有机会可以这样接触这位御姐的胴体,阿邦得意的都快笑出来了。 显然,陈璇身上除了肉色蕾丝边内衣裤和那条致命的白银项链外,并无他物,于是又搂住她的蜂腰打算将她抱出浴缸,可试了几下,竟发现陈璇死去的身子还挺沉的,只好抓着她的双脚将尸体拖出浴缸,啪的一声重响,她的脑袋就重重的摔在了浴室地上,接着阿邦将手一撤,那两条亭亭玉立的腿也应声落地,老老实实地趴在了脚下,一个美人儿就这么像拔萝卜一样别样的出浴了,透明的胸罩系带正紧紧地绑在她裸露光滑的后背,在系带两边挤出两道肉坡来。阿邦蹲下身,脱掉她脚上的紫红高跟鞋,接着一把摘下那件白银项链,他可恨死了这玩意儿,看也不看的就扔进了垃圾桶。他将女尸坐起靠在自己肩上,结果女尸头一甩就依偎在了他怀里,可乖可老实了,阿邦笑着伸手解开她胸罩的系扣,紧绷的系带立刻缩回到了两旁,随着这件肉色胸罩被他从手臂间抽出,一对丰盈圆润的熟女乳房终于挣脱束缚,蹦将出来,两颗粉嫩的葡萄粒还抖动了几下;阿邦将女尸放回到地上,让她服服帖帖的脸朝下趴好,接着拉下三角内裤,露出她整个耸翘丰臀,往那一趴臀面轮廓更是愈加隆起,凸成一道优美的波状弧形,臀部下面弯入大腿的曲线即流畅又柔美,紧绷绷、饱鼓鼓的美妙无比,惹得阿邦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女尸臀上的肥肉便像堆死猪肉一样波动了几下,肉颤颤的极是好玩。这条生前精于衣着打扮的美女蛇,死后终究还是被阿邦剥得一丝不挂,一身长期游泳锻炼塑就的流畅线条和优美轮廓纤毫毕现,全是诱惑的展现了在了他面前。 女尸身上残留的香水混杂着尿水,闻起来既香又臭,怪怪的,于是阿邦打开淋浴喷头,对准女尸趴着的位置喷了起来:“哎,看来还得让小哥给你再洗一次澡了。”热水淅沥沥的喷在女尸后脑勺上,溅起朵朵水花,把她的头发冲成水漉漉的一扎,然后顺着她流线型的体形曲线慢慢冲洗下来,他担心冲不开尸身上的混合液体,于是干脆抹上一手沐浴露给她搓起了澡来,不过对一具死尸就不需要再有什么风度了,而是像冲刷洗净一头刚刚宰完的肉猪,单只手在她窈窕丰满的尸身上胡乱抹着、搓着,惹得脂肪堆积最厚的肥臀和大腿上肉颤不止,那双一进门就已令阿邦馋涎欲滴的芳足更是被他握在手里洗的干干净净,娇嫩美白得如同剥皮春笋。阿邦用脚尖垫起她的胯骨,光溜溜的女尸掀了一个身后又听话的仰躺在了浴室地上,左腿叠在右腿上夹腿而躺,将小穴夹得紧紧的,阿邦想起法国餐厅那晚她也是这样夹腿坐着,于是一边冲着一边故意给她分开两腿,芳草萋萋处就赫然露出一只鲜嫩的肉灵芝来。 他继续冲了一会儿,脚下这团肉身虽然失去了生命,但经过热水的反复冲刷后,尸身表面上还在冒出热气,一粒粒细小的水珠凝结在肌肤表面,显得仍是那么的红润剔透,汁水丰盈,雪白的肌肤更是炫耀着与众不同的成熟的韵味,看的阿邦再也把持不住,作为胜利者的他现在当然有权力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他捞起陈璇的两臂,一声“起!”,将软化的女尸从地板上拉起再往洗漱台上用力一抛,女尸乒乒乓乓的撞倒不少化妆品后趴在了上面,大腿笔直挂下,丰满肉臀高高撅起正对着阿邦,展现出一个优美的桃心状。他掰开两瓣屁股,只见肉灵芝上一条粉红的细缝虚掩着,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而强烈的召唤。阿邦嘴里咝咝作响,飞快的脱下长裤,一柄杨家兵刃早已在手中蓄势待刺,杀气密布,他双手稳住女尸娇挺圆润的丰臀,对准水灵灵的桃花溪涧就是狠狠的一送……伴随着女尸乳房在洗刷台上摩擦出的一声兹响,长枪已准确有力的插入了陈璇那温暖而狭窄的幽谷桃源之中,突地深入了一大半,被美妙紧缩的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着,没有一丝的空隙,举步为艰,臀沟下那扇粉红娇嫩的玉门也被极度的扩张,居然榨出些许水渍来。 若放在平时,此时还得与佳人调情片刻以缓解一下她的痛楚,但眼下是毫无必要了,只见阿邦憋足一口气,跃马挺枪,中宫直进,一下便冲破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捣了黄龙府,终于在她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温润湿滑的温柔乡。阿邦满足的闭起眼睛,开始不断地将坚挺长枪来回抽刺,啪啪啪啪啪啪啪,二人肌体相碰,顶得陈璇的尸身在洗刷台上也兹兹兹的搓个不停,浑身美肉乱颤,同时,他还伸出自己的十指,合着身体的节奏,在陈璇丰翘的臀部上抓捏着,恣意地、尽情地享受美臀上那肥腻弹滑的手感。 陈璇空瞪着一双无神的美目,窈窕玉体在洗漱台上被粗鲁的前后推动,玉门大开,任凭胜利者肆意享用着自己的肉身,没有任何一丝反应。陈璇这条美女蛇,自以为凭借自己性感优雅的熟女魅力就能搞掂阿邦,却反被他剥夺走一切,就连这副平时绝不示人的如玉娇躯也被扒光后当做了战利品享用,真是丢命又失身,彻底被阿邦征服了一个遍。啪啪啪啪啪啪啪,阿邦越抽越快,最后大喝一声:“呀~~~!”,只见下身连抖好几下,脸上洋溢起极乐满足状,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几注火烫的烈焰已强行喷入,送了她不少黄泉路上的盘缠。 阿邦喘着粗气,长枪仍恋恋不舍的滞留在温柔乡中,两手在她玉背和撅臀间陶醉的抚摸着,不时拨弄一下她的湿发,好让自己能更好的欣赏这具曼妙艳尸。他觉得奇怪,刚才一番激情推车竟没有让梅酒中的软筋麻药发效,原来,在他与陈璇浴缸中搏斗时,身上出了不少汗,加上被浴水冲泡提神,麻药的效果早已褪去大半了。 如此休整了五六分钟,阿邦觉得力气渐复,于是拔回长枪将整条女尸推上洗漱台,接又翻转过来仰面躺好,后颈挂在洗刷台的边缘,刚好把脑袋垂了下来,肌肉松弛后的女尸极为柔软听话,几乎是任由他摆弄。阿邦双手负后站到她脸前,枪头挺出,在她脸上点点划划的摩擦着,很快又重新胀起成一根粗棒,在她眼前自豪的挥舞着。突然,烧火棍不由分说的就从她上下玉齿之间挤进了嘴里,直至完全没入,已张成O型的软唇陡然间又被硬生生撑大了许多,香舌贴着棒身,棒尖一直抵到她的喉头才停下,“Wo~~~~~~”阿邦舒爽的长出一口气,享受着大粗棒被湿软小嘴紧紧包夹所带来的巨大快感,简直舒服到了极点!而这位美貌知性的女上司则无奈又安静的含着粗棒,整张嘴巴都被塞成鼓鼓的,任由它在自己口中一下一下悠闲地抽送,一次又一次顶到自己喉咙深处。不一会儿,阿邦就感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沸腾了,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赶紧将粗棒尽力插到她喉咙最深处还再里一点,就在同时,只见棒身猛然一抖,数梭白浊汹涌而出,将她的喉咙也冲击得一鼓一鼓。待到将棒内最后一滴白浊抖尽,阿邦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蛋儿,笑着说道:“这顿算我请璇姐的夜宵啰,哈哈~~”说着,他拔出变软的大棒,一注乳白色的粘液就立刻顺着女尸的嘴角溢了出来,挂到了她脸上。 阿邦穿好裤子,照着洗漱台上的镜子顺便将衣装发型也整理一遍,不过嫌女尸横在眼前碍手碍脚,便干脆用手撬起女尸后往洗漱台外一掀,这具圆熟可口的妙曼女体就在他手底下翻转如意,一声又沉又闷的重响,女尸从洗漱台滚落到了地板上,蜷着身子窝在角落里,已经毫无利用和继续留恋的价值了。 阿邦收拾完仪表后回到卧室,瞥见闺床上,陈璇沐浴前脱下的长袖衫、短裙和水晶丝袜依旧井然有序的摆着,只是这堆遗物再也回不到它们主人的身上了。他环视了一周陈璇的闺房,心里想,林慕蓉说过女特工们往往会把重要物件贴身保管,不过陈璇上上下下赤裸裸的已被自己检查数遍,不可能有U盘的样子,或许被她藏在了屋内其他什么地方吧。 他四下走动翻看,[[rb:床头柜上正搁着一本 > 浮花浪蕊]],他看着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才回忆起原来就是陈璇在法国餐厅里跟自己提过的那本张爱玲小说,书的4/5处还插着一枚书签,目前看来她是永远没法看完了。阿邦打开床头柜下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本本陈璇的写真集,最底下还有一本日记,阿邦随手翻看了一下,里面无非是些女人三言两语的无聊话题: “10月22日:和May在恒隆广场逛了一晚上,原来百丽出新版单鞋了,束花带系扣,好有淑女味,忍不住又买了……” “10月23日: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胖了!讨厌死了!明天不吃饭了!” “10月24日:亲,前天订的淘宝代购,怎么还没到哩?” “10月25日:明天完成任务后,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塞班岛,我来啦!” 再往下翻就全是白纸了,看来她还没来得及写今天的日记,就死了。阿邦哼哼篾笑了下,看来女人都一个德行。见日记里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也就随手丢回抽屉。嗯,这个爱美如命的妖精会不会把U盘放在高跟鞋里呢? 他接又下到一楼,打开之前陈璇进过的储物间门,一股浓浓的皮革气味立刻扑鼻而来,里头单单鞋柜就立了四个,他留意数了下,足足共有六十八双女鞋,高跟、中跟、坡跟、长靴、短靴、罗马鞋、单鞋、凉鞋,几乎该有的都有了,令阿邦不禁惊叹,这得要多少双脚来穿呀?他把鞋柜上的女鞋们一股脑的全都扫到地上,积成一堆后逐一查验,可饶是将整个储物间大搜一番,闹得满地狼藉,却仍不见U盘的影子。他抓了抓脑袋,寻思道:“NND,这妖精到底把东西藏哪了呢?”他不耐烦的又蹭蹭蹭跑回二楼闺房,这番就没那么客气了,将陈璇衣柜、抽屉、梳妆台内的物什悉数扔在地毯上,一脚踢翻沙发,扯下墙上的挂照,掀掉床单,什么台灯、落地灯统统拆过,就连那头大抱熊也被他撕破肚皮抖出棉花,翻箱倒柜扫荡一番后,好好一间整洁温馨的闺房变得犹如猪窝般凌乱不堪,内衣内裤丝袜睡衣纸巾相片等私物洒了满满一地,可依然一无所获。想起还有她今天带的紫红色坤包,阿邦赶紧找出,拉开拉链将里面的物品全部倒出来,结果抖出一堆的手机、钥匙、钱包、罚单、化妆品、CD和卫生巾,还有一包职场女性日常备用的超薄黑丝袜,可惜是没机会开封用了。他挨个检查包内的女性用品,发觉那支口红似乎比寻常的要轻上许多,用力掰断后里面果然藏着一个U盘,稍加辨识就认出,这不正是自己从丁婷胸罩中拿到的那个吗?他亲了一口U盘后,将它小心放回到西装内兜里,欣喜若狂的想,这回可总算能在林慕蓉面前好好长一回脸了! 他兴奋地回到浴室,瓷砖地板上,陈璇曲线动人的尸身仍是一丝不挂、孤零零的侧卧在角落边上,口中和下身还沾着一些白乳,整张脸蛋被湿发遮掩着,已经看不见容貌了,只露出脖子上一圈乌紫色的勒痕,正被那只吉娃娃在那轻轻舔着脸蛋,本是一位靓丽多姿的成熟御姐,却落个裸尸横陈、贞操尽失的悲凉下场,令阿邦也替她感到惋惜。他之所以回到浴室,是因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具女尸埋了,虽说自己正当防卫杀死了一个绿燕女特工,何况奉的又是丁春秋的差事,在法律责任上应该没有问题,但天晓得还有多少她们的同伙对这份失重机U盘虎视眈眈,最好的办法是先把这具女尸埋好,暂时不被人发现,自己或许才能安全地与林慕蓉会合,上缴U盘。 他挽起袖子,将陈璇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它仰躺着方便捞尸,可当他托起女尸上身正要扛上肩头时,尸身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忽然就贴在了他胸膛上,软绵绵、肉垫垫的,还带有女尸身上的余温,一股强烈的异性刺激顿时如电流般传导过来,惊得阿邦双手一松,可怜的女尸就又闷响着落回到地上。“嗨,咋呼什么呢,不就是一团还温着的肉嘛,要冷静,冷静啊。”他宽慰着自己,再次将这具死沉死沉的女尸托起,再奋力一提,把它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单手在它屁股上环抱稳住。陈璇168cm的高个儿又是体态丰盈,血肉饱满,挂在肩上分量还是相当的不轻,加之阿邦刚刚一番泄了身子,结果没扛出卧室就开始觉得两腿都在那发抖起来了。于是干脆放下女尸,他找来一根筷子般粗细的麻绳,在女尸两个脚脖子上绕了几圈紧紧捆住,麻绳的另一头搭在肩上,就这么将这具无魂女尸从卧室里像条死狗一样拖了出来,又咚咚咚地从楼梯台阶拖下,对她已经用不着那么温柔有礼了,倒是那头吉娃娃还一个劲儿的跟在她旁边,一直舔着她的额头。 拖到别墅的后院中,阿邦找来一把铁锹在草地上挥土挖坑,足足挖了半个小时才在草地上挖出一个比陈璇体形稍大的深坑来。此时正值夜晚,后院的篱笆墙上又栽满了小矮树,成一道天然的遮屏,所以阿邦一番挖坑倒也未惊动邻里,怪不得美剧中那些后院都快成准墓场了。 阿邦将陈璇的尸体像踢皮球一样踢入坑内,嘭一声,女尸翻滚着落到坑底,扬起一点点尘土后便脸朝下、背朝天的趴在了里边,在中国大部分地方,把尸体俯身入葬是件极不敬的事,但对眼下这条美女蛇自然罚当其罪。女尸微微有些蜷缩的趴在坑底,姿势僵硬而不自然,微微发青的细腻肌肤上也落了些脏泥土,显得非常不符她的形象,只有那头飘逸的长发还顺滑的弯绕在后背,证明她生前是多么的风情多姿。到了这个时候,小吉娃娃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居然跳入坑内在女尸耳边汪汪直叫,拼命想要唤醒主人。 “去去去~~~”阿邦赶走小狗,果断将一铲铲黄土播洒到人形坑内,午夜寂静的后院内,一声声沙沙的落土轻响,肮脏的黄土淅淅沥沥的落在陈璇平日保养甚好的肌肤和依然饱满鼓翘的圆臀上,这位昔日美丽的御姐女上司就在黄土的挥洒下慢慢消失在阿邦眼前。没多久,黄土就已将浅坑填满,阿邦站在坑上来回的踩着,直到把填坑踩的与旁边无异,才算将这条假面美女蛇彻底埋在了地底下,伴着冰冷的泥土,永不见天日了。 阿邦将铁锹往地上一插,喘着粗气嘟囔道:“哎妈呀,可累死我了,谁说特工浪漫刺激的,这根本是个体力活嘛。哎,哎,哎,娘的,这妖精活着的时候要我命,自己现在一蹬腿上了西天倒是轻松,反倒还要我给她料理后事,这算什么道理嘛,娘的。” 料理完女尸,他忽然又想到了还有一件同样非常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搜刮今晚的战利品。于是,在临走前又再次跑上别墅二楼,卧室的地板上落着陈璇灿烂的写真照,这条美女蛇刚刚才被自己亲手勒死,并亲手埋葬,可照片里的美人好象毫不在乎,依然乌珠顾盼的冲他嫣然,依然是那么的优雅与性感。阿邦朝相片中的大美人嘲弄一笑,便踩在上面走进了浴室,捡起地上那双女人味十足的紫红色高跟鞋,是他从陈璇脚上脱下来的,放在鼻孔下嗅嗅,结果里面还留着大美人淡淡的足味,流线型的鞋身优雅大方,和她的形象十分契合,鞋跟又细又尖,流露出性感妩媚,简直是一件专属于女人的艺术品,自然被阿邦色迷迷的塞入挎肩包中,同霄霄的玫瑰头绳、温仪的及膝高跟白靴和丁婷的黑色蕾丝胸罩挤在一块,战利品陈列室里便又多了一件收藏品。 他回到卧室内,顺手关掉室内的灯光,他想好了,现在就去见林慕蓉,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马上离开上海回杭州老家,越快越好。他憧憬着自由的那一天,忽然,卧室门口传来轻轻的高跟鞋落地声,紧接着,一个女声在黑暗中响起:“不许动,我有枪。” 阿邦听这声音非常熟悉,不禁脱口而出:“慕蓉姐,是我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只见卧室门口,一道高高的身影站立着,虽说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脸上相貌,但这又冷又霸的口吻、修长的身材和健硕的轮廓,除了林慕蓉没别人。 “原来是阿邦你。”林慕蓉虽这么说着,但手里仍继续握着手枪,她感觉脚下一片狼藉,便又说道:“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我重新理了下你那晚U盘被窃的经过,觉得除了江如红外,还有一个人最可疑,那就是你的上司陈璇。” “你推测的没错,不过,哈哈,现在它又回到我们的手上啦!”阿邦掩饰不住兴奋,连忙从内兜中掏出U盘在手里晃着邀功。林慕蓉一听,立刻上前两步,冲他命令道:“交给我!” 就在阿邦要伸手交出之际,乓!一阵玻璃碎响,一团绿色的身影从阳台外破窗而入,落在卧室地板上,紧接着来人拉栓上膛,屈膝举枪喝道:“两个都不许动!把U盘给我。”这一声喝,把阿邦吓得毛骨悚然,软在了地上:这分明是江如红的声音啊,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林慕蓉也在那一瞬间将手枪瞄准了江如红:“阿邦,不要把东西给她,她是来杀你的。” “不,你才是。”江如红紧跟着说道。 第8章 第八篇 冤家路窄 一 夜渐深,时针慢慢指向10时,在这所城郊的别墅内,两个女人为得到阿邦手中的U盘持枪相对,而阿邦则还像一堆烂泥盘在地上,对此时的局势毫无头绪。 林慕蓉双手握枪,警觉地盯着江如红,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但嘴上却还是不以为然的说:“叶雅,原来你这个贱人还没死,不过今晚你是地狱无门偏自来,死定了。早知道国防部派了个人下来,想不到就是你。” 叶雅?难道她叫叶雅?阿邦更懵了。 叶雅也有些懵,惊讶于林慕蓉怎么会早早知道国防部派员到上海,但嘴上也不示弱,针锋相对道:“慕蓉!你私截T89,暗杀中央专员,你就不怕我抓你回京法办?” 林慕蓉哼哼冷笑了数声,语气有些阴森:“怕?等下我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往偏僻的地方一埋,就没有人会知道你的下落。哼~~阿邦,你到我身后来。” “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先打死你。”叶雅毫不客气的威胁道,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林慕蓉和阿邦这两团黑影的举动。 …………… 阿邦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倒是很想躲到林慕蓉身后,毕竟她是如假包换的军方参谋,可又怕那个死而复生的叶雅会真的先打死自己,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卧室内旋即陷入了死一般的平静,伸手不见五指中,两个女人大气不敢透一下,就这么对峙着。 汪汪汪,大概是林慕蓉进门时没把一楼的大门关实,那条吉娃娃想着她的女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竟跑到了二楼,见一个陌生女人站在主人卧室门口,狗爪子便搭在林慕蓉的脚背上吠了起来。脚上仅裹着一层肉色丝袜的林慕蓉被小爪子一碰,立刻就大惊了一下,结果手指一紧,噗的一声竟失手射出了一弹! 可惜准星已失,嘭,叶雅身后的地板上溅起一柱木屑。叶雅也未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变,飞身躲闪间也乱射出一枪,击中林慕蓉身旁的木门,自己则滚到了床后。林慕蓉一脚踢开吉娃娃,倚在门边对单人床连射压制,子弹打在床上,被褥溅出一片片白絮,叶雅只能偶尔探出枪头回击几下。 两人互射一阵,谁也没有伤到谁,但两边一开火,可苦了中间的阿邦,这房内除了一张床哪里还有可容身之处?总不能也躲到床后一块儿挨林慕蓉的枪子儿吧,何况那叶雅是林慕蓉的对手即是自己的敌人,又曾被自己击入黄浦江中,躲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她俩打得火热,阿邦又使出鼠窜大法,四脚伏地飞快爬向浴室,去捡陈璇留下的那串项链,那可是件杀人的武器,有它在手再对付叶雅,胜算自然多了几分。 此时卧室内一片漆黑,只有极微弱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两边都看不清对手的具体位置,只能按着大致的方位射击压制,子弹不长眼,屋内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知被打掉多少家具物什。阿邦没爬出几步,自己身边也落下几发乱弹,吓得双手抱头在地上乱滚乱窜,黑暗中,狼狈的钻到了床底下,借着屋内微弱的月光,他能看到一双浅口的制式高跟鞋正立在床边,发着锃亮的油光,不用说,正是躲在床后的叶雅。一个猥琐的念头迅速在他脑海中形成:等下只消抓住叶雅这双丝袜脚,嘿嘿,就等着被慕蓉姐一枪击毙吧! 转眼间,林慕蓉枪中的子弹禁不住消耗哑了火,她立刻把空枪往左边一扔发出响声来引开叶雅的注意力,自己则纵身往右前方一跃,径直跳到了床上,这一来是准备与叶雅近身肉搏,二来脚上高跟鞋在地板上走动等于是告诉对方自己的方位,不如跳上软床。叶雅果然吃计,对着林慕蓉空枪落地的方位开了一枪,等到明白时,林慕蓉已跃至眼前,被一把踢走了她手中的武器。 躲在床底的阿邦只觉得床身一震,似有一人落在床上,显然是慕蓉姐来啦!他赶紧配合慕蓉去抓叶雅的脚,却只见那双制式高跟鞋的轮廓忽地向上一窜消失,叫他抓了个空,接着床上又是一震,似乎又多了一人。原来叶雅被踢掉手枪后,当即也跳上了软床,与林慕蓉贴身搏斗起来。眼看到手的熟鹅飞了,阿邦懊悔不已。 林慕蓉30岁出头便坐上丁春秋手下第一参谋的位置,不光靠的头脑,更是善战英雌,当即居高临下,对着跳上来的叶雅就是一招斩喉手,叶雅“呃”的一声捂着脖子半蹲在了床上,一口气已接不上,不等她回过神,林慕蓉凌厉无比的将双手一探,就要去拧她的脑袋!叶雅大惊失色,慌忙躲过后,却又被林慕蓉的高跟鞋尖狠狠踢中下阴,“呜啊!”一声惨叫着跌出了床外,蜷缩在地板上。两人徒手短短一交锋,就已高下立判。 不过,床上的这一番搏斗过程,对床底下的阿邦而言自然是一无所知,只听到头上两人对着床板一阵乱踩,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几声惨叫也分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不知床上战况如何,他正焦急间,忽然橐橐两声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响声,赶紧扭头一看,床边,竟又落下那双浅口制式的高跟鞋,与适才叶雅脚上那双一模一样!心头顿时大喜:“哈哈看你小叶子这回哪里跑!”闪电般将手伸出床底,一把抓住了鞋上的双踝,尽管脚踝上的丝袜极为顺滑柔软,但阿邦的一双手就如雪蟹脚般死死钳住,嘴里乘机大喊:“慕蓉姐,快!快拿枪打死她!打死她!”一边喊着,一边还要把那人拽倒在地,可那人双腿极为有力,阿邦一拽之下怎么也挪不动。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床外传来的,却是林慕蓉的怒吼:“彪额!我是慕蓉!快放开我!”他这才明白,自己抓住的,是刚从床上跳下准备抢攻的林慕蓉…而趁着林慕蓉行动受阻的这短短两三秒,叶雅已机智的快速爬起,双手伸向后脑勺一抽,长发飘然卷落间,从挽发中抽出那对擅使的峨眉刺来,握在手中如一道飞虹闪电,急速刺向林慕蓉! 峨眉刺的尖头很快就扎进了林慕蓉左胸的制服内,叶雅大喜,将全身气力都灌注到手劲,誓要将她穿刺贯体。但峨眉刺也仅仅只是扎破制服表面而已,再也无法深入,好像有一件又坚又韧的护甲隔在了峨眉刺与她肌体之间!“什么?”叶雅大惊失色,想要抽回再刺时,已经晚了一步:林慕蓉一个无比快捷的反关节技,电光火石间就将她肘部拿住,接着前一送,下一扭,喀喇一声,右腕关节登时脱出,紧接着,一招膝顶将她撞了出去。 叶雅丢了一臂,豆大的汗珠顿时从额头冒了出来,情势已经非常明了了,自己根本不是林慕蓉的对手,再打下去必败无疑。她咬了咬牙,竟出人意料的再次直扑向林慕蓉,单刺取她喉脖,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但攻到她身前时,脚下步伐却紧急转向,身形一闪,闪到了刚刚从床底下爬出的阿邦面前。阿邦根本看不清她的出招就被擒在了手里,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只听叶雅一声“走!”话音未落,已扭着他退到了阳台之上。 阿邦昂着脑袋大喊大叫,直骂狗特务快放手,就跟要推出去杀头了一样。“跳下去!”叶雅这话看似一句命令,其实只是告知下阿邦而已,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抓着阿邦,在林慕蓉袭到之前,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所幸只是从低矮的别墅二楼跳下,底下又是柔软的草地,叶雅落地之后滚了两圈,倒没有大碍,阿邦却差点被摔个半死,刚喊一声痛,就被叶雅从地上像包袱一样提起,往小区路边的一辆雷诺跑车撵去,与此同时,林慕蓉矫健的身子如金雁横空,也从二楼上跃了下来。直到这时,阿邦终于看清,原来这两人身上穿的居然是一模一样的墨绿色陆军女军官裤式制服,自然连鞋子都是同一款式,怪不得自己先前在床底下傻傻分不清了。 阿邦想反抗,但刚才那一摔震得着实不轻,脑子里还昏昏噩噩着,加上慑于叶雅手中那根峨眉刺,无奈地被她撵入车内。叶雅飞快的启动跑车,只听乓一声,林慕蓉已鬼魅般尾随杀到,一拳将驾驶座边上的车窗击得粉碎,将细长的五指掐在了她的喉咙上!叶雅猛一踩油门,跑车咆哮着一下子窜出几米,把林慕蓉带着连连趔趄后摔倒在了水泥地上。 二 午夜的道路车辆稀落,叶雅更是开的飞快,在郊区小路上逃难似的狂奔不止,飙车之猛倒丝毫不弱于林慕蓉。阿邦瞅瞅后视镜,已经没有了林慕蓉的踪影,心里都凉透了,暗忖此番落在这个鬼灵精怪的叶雅手上,加上那两枪之仇,看来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想到这儿,他偷偷瞄了眼叶雅,结果这一瞄,倒让他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只见驾驶座上的叶雅长发乌亮,散开后披在双肩,将颇美的瓜子脸遮住了一半,樱桃嘴唇微微翘起显得非常俏皮,五官倒十分清秀,怎么算也是一个美人儿,论相貌虽不及朱丽颖八分,但却有十二分的俏皮机灵,尤其一对含水的漆黑大眼晶莹澄澈,透着一股灵狐般的精明;她上身穿着浅绿色制式衬衫与墨绿色制式外套,柳腰上扎着黑色制式皮带令前胸适当的隆起,下身也是同样墨绿色的制式长裤,脚上套着黑色锃亮的制式高跟鞋,鞋跟虽不是很高,但那一截露出的肉色丝袜脚背还是令人十分神往,平时与公司内众白领混在一起不易突出,今晚这身戎装一穿,配上与林慕蓉同样均称健美的身段,也勾勒出一抹军装丽人的味道,只是与林慕蓉一南一北、一柔一刚风格迥异罢了。 叶雅控制着方向盘,丢给阿邦一本军官证,气愤地说:“浑头看清楚了喏,你真傻还是假傻,林慕蓉要杀了中央专员,会留你做活口当人证么?她下一个杀的就是你,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喏。” 阿邦惊诧地听着,再看手上这本军官证,上面有她的照片与编号,居然是隶属国防部的一名上尉军官,骑缝处还盖着大红章,似乎有点真,不过这些日子来他见过太多假货了,一时间当然还不相信,于是问:“你真的是国防部专员?” 叶雅点头,说道:“前洽丁春秋截走本该由国防部接收的T89,我奉国防部命到上海,就是要先他一步取得T89的配套技术--失重机。一旦让丁春秋拥有了这两项技术,他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制造出超级化学武器,到了那时候,真的是没人可以阻止他的野心了。” “原来T89是国防部的…那你跟林慕蓉到底谁是真的啊?” “都是真的,只不过各为其主罢了。”说这话时,叶雅的语气明显激动起来,但也只是简单说了句:“我们曾是同一个军校毕业,三年前全军比武大赛,我一路打到决赛最后才败在她手下,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之后我们分道扬镳,我留在京城,她去了乌有。” 阿邦一想不对啊,这么说来自己也是丁春秋一伙的了,自己身为赵教授的弟子,竟间接做了丁春秋的帮凶,真是无颜以对!况且坐在那贼船上还帮着林慕蓉两次差点将叶专员打死,要是这小妮子给自己整点黑材料啥的,到时候恐怕是要被缚到京师问斩了。当即一拍大腿正要做悔恨自首状,叶雅却咯咯一笑,先他开口道:“一天见面,我就通过手机拍照查明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丁春秋正是看中你清白的身份才故意利用你去做滚雷炮灰。那天快到夜,我也是去机要部窃失重机U盘,只可惜我到时U盘已被人先一步窃走,然后你居然也进了机要部,害我只好先躲起来,结果被你傻乎乎的一通乱照,照到了我的藏身处,又害得我只好现身撤走,没想到屋内当时还藏着一人,击伤了我的后背,幸好这件防弹衣救了我一命。我想这个人肯定是先我一步进入机要部并且窃走U盘的人,后来丁婷突然要提前体检,我便知道这个人就是丁婷,想要查我身上的弹伤。后来丁婷邀你去名媛舞会,我猜必定是要对你下手除掉,却见你竟然活着从华尔道夫酒店脱身出来,那就只能理解成是你做掉了丁婷,U盘就很可能会在你身上,于是我借着撞你的机会去偷你身上的U盘,可惜哎,你小子警惕性还挺高,居然没偷到。” “哦~~~~~~原来是你一直在捣鬼啊!” 叶雅愠道:“瞧你贼特兮兮的,捣鬼的事情也没少做。那晚拿手电筒乱照乱看害姐姐差点被丁婷打死,在江滨露天公园将姐姐打入江中差点淹死,刚才在床底下抓脚的那一下怕是本意要抓姐姐我吧?阿邦呀阿邦,姐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三番五次不害死姐姐不过瘾是吧?” 阿邦见她忽怒忽喜,随性率真,一口侬侬吴语说是在责骂自己却听来软软糯糯,还果真有苏州女子的范儿,明明比阿邦还要小上两岁,却一口接一个‘姐姐’的说着,明里暗里占他不少便宜,不过阿邦此时正心虚理亏,也就低头任她批斥。叶雅见他一副落败相,突然又得意的咯咯笑起来,倒也不是埋心眼的人,接又缓容道:“你拿到U盘后,却又不马上离开公司,我知道那晚陈璇马上就邀你吃饭了,接着那家餐厅还发生了爆炸,而几天后陈璇又破天荒邀请你这么一位新人到她家中共进晚餐,如果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窃回U盘并要杀你灭口的人,就是咱们的‘上司’陈璇咯。” “是啊,她又请吃饭又脱衣服的,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机要害我,这条美女蛇不到最后还真露不出蛇尾巴来!我勒个去!” 她顿了下,继续说道:“可惜,我还不及找她,就被你和林慕蓉合伙暗算,要不是你枪法奇烂,要不是我天天穿着防弹衣,只怕已被你杀过一回了。我从江中脱身后,暗中监视陈璇打算下手夺回U盘,没想到今晚又碰上你这死浑头和林慕蓉那贱妇,真是冤家路窄。就是有一件事让我很奇怪,林慕蓉怎么会提前知道国防部有派员到上海。” “我不知道,她很少对我提及真正的内幕。咦,我们现在是去哪?”这时,阿邦发现跑车正驶在通往机场的国道线上。 “带着U盘回北京复命,对你来说也只有在那才是安全的,然后再…” 叶雅这句话未说完,忽然,车身猛地一偏,差点撞上路边护栏,她赶紧控制住方向,惊道:“不好,车胎爆了!”紧接着,一发子弹从跑车后窗钻入,在两人中间掠过后,击穿了前窗飞出,阿邦吓得要命,赶紧抱起脑袋往座位底下钻,没办法,他自己不会用枪,继而对子弹也有种强烈的恐惧。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一辆沃尔沃越野车正亮着疝气大灯,幽灵船般忽然浮现在跑车的后方,正是林慕蓉的车,她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又追赶了上来! 叶雅努力控制方向盘,将这辆爆了一胎的跑车尽量在路面上驶成S型,以躲避后方的子弹,但带伤的小雷诺怎能跑得过身后的庞然大物,林慕蓉渐渐追进了。叶雅看了眼阿邦,急道:“我们俩必须要分头行事了,否则谁也逃不掉。” “这是什么意思啊???” 嘭----,车身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偏离了方向,在泊油路上像陀螺一样连转好几圈,橡胶车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嗤嗤响着撞上路边护栏,一头栽进了沟里。 叶雅的伤臂压在方向盘上,已经疼得睁不开眼了,她将自己的军官证往阿邦身上一按,吩咐道:“拿这到北京,找沈承志将军,他会安排,快…”见阿邦还在那犹豫不决,叶雅抬起就是一脚,将他从车内踹了出去,“想活命就马上滚!” 可怜的阿邦被踹出跑车,落在山坡上还真的滚了起来,而那辆越野车也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从撞坏的护栏处冲了进去,车头狠狠顶在了跑车侧门,几乎将跑车压扁了三分之一!他吓得毛孔都竖起来了:这会儿要是自己还在车上的话,恐怕已是肉饼儿一块吧,娘的这林慕蓉是吃人不吐骨头啊!见识过这位林上校的手段后,他没什么好考虑了,望了车内最后一眼,就顺着山坡撒腿向下狂奔。 第9章 第九篇 夜航MU9104 一 话说阿邦从路边山坡上逃下,尽管落魄之极,但好歹是从林慕蓉手中捡了一条小命回来。他记着叶雅的交待,在郊外独自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拦下一辆的士,便直奔了机场而去。 夜晚的上海虹桥机场依然灯火通明,繁忙异常,行色匆匆的旅人怀着不同的憧憬来到这座古老国度的经济中枢,也有无数人满载着不同的收获即将逃离这座复杂的城市,阿邦就是其中的一员。他凑齐身上仅有的钱,用十几张大人头换回售票小姐手中递来的一张纸质机票,一张当夜飞往北京的机票,他翻着看了看:“哦,MU9104” 他早早的过了安检,领了登机牌,把自己躲进四号候机室内,透过落地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一架波音737已经停靠在登机口做待机准备。他给自己买了一罐咖啡提神,没有像平时一样一口气喝完,而是坐在那细细地、慢慢地品着,让目光能自然而然的留意四周,日清公司的这几个月经历令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对环境充满警惕。足容纳近百人的候机室里各色人杂,似乎每一张脸孔都很普通,普通的让人看过就忘,他咂了口咖啡,瞥了眼对面一位保险推销员模样的男青年,唾沫横飞中正冲身边的家庭主妇们介绍着寿险;背后那位叠腿坐在位子上的学生妹则对着手机傻笑不停,手机里不断发出微博更新的声响,听得让人心烦;而最令他几近崩溃的是身旁这位满口大葱味、衬衣领口还露出半截秋衣的农民企业家,骂骂咧咧一个劲儿的在抱怨没地方抽烟;当然,还有那一个个穿戴整齐制服的安检员们,正要求每名进门的乘客掏出自己的打火机。这些互不相识的人聚在一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却也有一项集体性的任务:等客机。 不过话说回来,乘机的乐趣倒是从来与你的同行者无关的。过了一会儿,候机厅大理石地板上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略带节奏的高跟鞋响声,阿邦的耳朵立刻像兔子一样竖了起来,兴奋地打眼瞧去:只见四位高挑标致的年轻空姐正从休息室的方向姗姗走来,虽比不上朱丽颖那般精致婉约的古韵佳貌,但也形象大方、笑容亲切,绝对算得上一等美女;气质不凡的脸上都化着精致的淡妆,头戴船形空姐帽,身着统一的航空公司空姐服,那是一件长袖白衬衣,外箍着一款裁剪合体的藏青色马甲套裙,包臀裙下露着黑薄透肉丝袜,足蹬5厘米标准制式浅口中跟鞋,细白的颈间还系着一件彩色条纹丝巾,像团锦花簇拥在漂亮脸蛋下,与别致的制服鞋袜搭配在一起犹如画龙点睛之笔,显得严谨而又不单调,散发着空姐职业的自信与优雅;乌黑不带染色的秀发也都是按照规定的式样盘好发髻,清新整洁之余,更是令人倍增亲切感。 她们并不像普通女生那样结群簇行、搀肩挽臂地边走边聊,而是非常职业的自然成队,左肩背包右手拉着小皮箱,面含微笑的呈一条直线走过,上身挺胸收腹精神饱满,下身的步伐稳健而轻盈,阿邦还特地留意了一下,发现她们出脚和落脚时,鞋尖都非常专业的指向正前方,必定是受过了职业的仪态训练。这么一队气质不凡的空姐惊艳过场,丝袜美腿摆动间,留下一串高跟鞋荡人心魄的橐橐响声,引来无数男乘客装势偷瞄,就连不少女乘客也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阿邦稍加区分了下:走在第一个的年龄最大,约有34、5的样子,有着这个年龄女人独有的丰乳肥臀、腰鼓腿满,尤其那对将制裙撑得快绷开的肥美圆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仿佛凑近了都能听到兹兹的肉响;身后跟着一位大眼圆脸的可爱型空姐,最多也就二十刚出头,不过,蜜桃般初熟的躯体被端庄大方的空姐服一包,加上职业化的淡妆、举止,也神奇般变得如姐姐一样温馨体贴;在她后面则是一位时髦的御姐型空姐,看着挺像那高圆圆,窈窕凹凸的身段绝对是大众化口味,阿邦留意到,那条漂亮丝巾还被她在职业允许范围内别出心裁的扮出一点新意来,明显比其他三人要来的细心时尚许多;最后那名空姐更是令阿邦眼前一亮,清爽阳光的脸上略带健康色,步伐轻盈有力,摆手之间也要比其他人显得精神抖擞,这种青春活力型的阳光美眉倒是很符合阿邦的校园情怀,看着看着不禁咝溜了一下口水,身边那农民企业家则干脆就把手伸进了裤兜,装作掏东西在那龌龊的偷撸开了,一直撸到空姐背影消失在登机口内,才舒服的吐出一口大葱味儿。 “由上海起飞前往北京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HU9104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4号登机口上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广播里传来甜美的女声,用中英双语播报着,候机厅乘客们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他们像一群刚刚刑满释放的囚徒,迫不及待的蜂拥向登机口,在登机口外拥堵成一条粗粗的队伍,阿邦不禁皱了皱眉头,不喜欢与人争抢的他只好将自己排在了队伍稍靠后的位置。 换好登机牌,穿过长长的登机通道,见到先前那四名空姐中的‘高圆圆’双脚丁字步站立在舱门边上,双手交叉轻握在腹前,正笑容可掬的迎接乘客上机。阿邦走上前,发现她居然仅仅比自己180cm的身高矮了半个头而已,色眼溜到她胸前那凸出的藏青色空姐服,证明她本钱十分充足,左胸工作牌上烫印着‘林西子’三个小字,而其余三名空姐则正在机舱内训练有素地帮助乘客寻找位置、放置行李。 “吼吼,美女~~你看,我的座位在哪呀?”阿邦见林西子一张鹅蛋脸庞很是顺眼亲近,近看更是像极了那高圆圆,于是故意搭起讪来。 林西子双手拿起阿邦的机票认真看了眼后,非常职业的微微一笑:“这位先生,您的座位在28A,请一直往前走。”阿邦还想继续给她来个视觉按摩,身体就被后面的旅客推着进了机舱。 阿邦找到自己的位子,发现居然是最后一排,而且自己还是这排唯一的乘客,可以躲在这种角落地带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而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注意到,这无疑是他最喜欢的。 他在位子上坐好,很快,空姐们就关好了舱门,随着灯光稍暗,机内的音频系统开始播放起飞前最后一次广播,一个音调成熟的女人声音缓缓飘出:“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坐东方航空公司MU9104航班,本次航班空中飞行距离1114公里,为了保障客机导航通讯系统的正常工作,在客机起飞和下降过程中请不要使用…,在整个航程中请不要使用手提电话……等电子设备。客机很快就要起飞了,现在由客舱乘务员进行安全检查。请您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本次航班的乘务长邬丽丽将协同机上三名乘务员竭诚为您提供服务,谢谢。” 阿邦系好安全带,随手拿起一本旅游杂志在那无聊地翻看起来,到北京机场可还得有好几个小时的航程。待四名空姐在走道上示范完毕一遍安全动作后,庞大的机身终于脱离候机楼,开始在跑道上启动滑行,随着发动机声愈加刺耳,机头也缓缓抬起,这架数十吨重的巨大机器仿佛有些吃力的升离地面,孤独地渐渐隐没在夜空,朝着北方飞去。 二 波音737客机闪着夜灯,匀速飞行在万米高空,机翼下广袤的苏南水乡就像是盖上了一层黑地毯,一直铺到最远的天际线,与同样漆黑的夜空缝在了一块儿。阿邦将手中旅游杂志来回翻了好几遍,甚至无聊到把每一则广告都看完,手表上的时针仍指在晚间12点,离着到北京还有足足1个小时,此时,机舱内的灯光都已关闭,仅留着少数几盏阅读灯照得人昏昏欲睡,大多数乘客或倚或靠在自己的位子上进入了梦乡。不过借着那罐咖啡的醒头,阿邦还迟迟无法入睡,或许是对下一站自己即将面临何种处境实在毫无把握,他不免开始有些担忧,于是掏出胸口的十字架,在那默默祈祷了几句。 摸着朱丽颖送他的十字架挂件,阿邦不禁感慨连连,自己在上海的这段日子,不知道多少次逢凶化吉、死里逃生,还真是多亏了它的庇佑。感慨之余,令他不免想起了初遇朱丽颖的那段岁月: 那是三年前自己大四快毕业的时候,班里的单身男生们百无聊赖,便预谋了一场最后的掠食晚餐,于是乎,十几名单身男生整天坐在艺术学院附近寻找目标,为自己的大学生活画上一道完美的句号,对于长相颇俊的自己而言,本不应属于这个龌龊的群体,只是因为一段完全无可能的姐弟单恋而蹉跎了四年光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如今也只能悻悻加入这个团体,做起了龌龊事来。但无奈名花抢手,哪里还轮得到自己这些剩男有补射的机会,又是在艺术学院这 ‘名门大派’底下抢食,自然也就是干过眼瘾后便纷纷铩羽而归。直到一个寂静的午后,蹲守了一天的自己正失望地走在回去的博学路上,看着身侧芙蓉湖上对对鸳鸯成双,不禁驻足唉声叹气。 “冰雪少女入凡尘,西子湖畔初见晴,是非难解虛如影……” 一缕轻柔的歌声随着自己的话音刚落便又钻入了自己耳中,愕然间,自己转头向声音飘来的方向望去,就这么一眼打中,心中骤然一阵窒息,只见一位身材苗条曼妙的女生正在前头一边轻轻哼唱一边欢快的走着,脚下棕色的公主鞋在青石板路上步履轻盈,又节奏感极强,像是在跳出一支古典舞曲,连带着身上那件轻咖色的连衣裙也仿佛要翩翩起舞,一头略带染色的秀发半束着,披在肩上,在微风的吹佛下轻轻摇曳,令整个人显得如仙子般清新脱俗。 阿邦不禁提了提自己的裤裆,灵机一动,当即就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脚踝,大叫道:“哎哟,前面那位同学,我脚扭了,快帮帮忙啊~~~” 连衣裙女孩听到阿邦的叫唤,回过头来,见他佝偻在地,赶忙上来扶起了阿邦。 “还是好人多啊~~”阿邦故作感慨,乘机检阅了一遍她的容貌,她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刚刚出头的样子,挂着斜刘海的清纯的脸蛋上,还稍显有些稚嫩,不过却是薄唇秀鼻、乌珠顾盼,秀发半束半卷的挂在脸庞两侧,隐隐透出一股古色古香。 “同学你还能走吗?”连衣裙女孩关心的问道,声音很轻很柔很天籁,阿邦很是享受的将她每一个字都听在耳中,心中更是喜爱她的天真善良。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完全不能!”接着,又补上了一句:“你扶着我,我一只脚跳回去好了。” “那你宿舍在哪?”女孩一点也没察觉这条老狼的狡猾。 “不远,不远,那啥,过了芙慕蓉湖就到了,不远。” “没关系,我扶你回去吧,我力气很大的,呵呵。”说着。她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 就这样,女孩扶着自己一路‘跳’回宿舍,引来路人回头无数,同样蹲了一天的猴子在路上碰见,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闲聊中,自己得知她叫朱丽颖,是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大二学生,还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不过这些都是浮云,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男友。 有了这次的邂逅,这位古典美女自然给自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就在自己考上研究生成了赵教授弟子的那个晚上,当着一桌同学的面,朱丽颖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表白,接下来的三年同校生涯,自己带着她几乎逛遍厦门的每一条大街小巷,而她则更喜欢带着自己去教堂礼拜,或跳舞给他看,顺带与猴子也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 “先生,请问您需要毯子吗?”一声轻柔脆亮的女声打断了阿邦的思绪,只见那位工作牌上印着邵珏两字的可爱空姐面带微笑着俯身在旁,动漫般大得可爱的双眸正殷勤的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一件全新的毛毯。他猛然回过神,手中的杂志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他连声抱歉,邵珏也赶忙笑不露齿的说道:“我来帮您捡。”说着,她双腿稍微分开呈一前一后,一个非常职业的半蹲身帮阿邦捡起杂志,就在她起身的一刹那,阿邦色迷迷的目光乘机往她套裙下一瞄,在黑丝袜的包裹下,她小腿后面的腓肠肌清晰地绷紧了一下。 阿邦的眉头不由一皱:一般女孩子会很注意保持自己线条的光滑,即便是常与锻炼的女人,也会特意避免练出肌肉,她的小腿肌肉有如此明显的紧缩效果,肯定是经过高强度体能训练的人,这就有点不像自己对空姐的印象了。他当即留了个心眼,是祸躲不过,如果真是来者不善,不如先看她要耍什么花样,于是道了一声谢后,便伸手去接她手上的毛毯,不过,他故意学着电视中的色狼德行将手心贴到了她捧着毛毯的玉手上。 邵珏被突如其来的咸猪手搭上,双手立刻就本能的缩回,圆润俏脸上泛起一股似嗔似惊的复杂神情,而阿邦则顺势在她手背上完成了一次抚摸猥亵,她的手很暖很柔,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糯软松糕。只是毛毯之下,空姐那双热情温暖的玉手之上,阿邦还摸到了另外一件冰冷的东西,手感告诉他,那是一副无针注射器。 两人均是短短一怔后,邵珏的脸色忽变,抢先一步握住注射器,朝阿邦颈脖刺来。幸亏他早有了提防,邵珏的肩头刚有微动,注射器还未从毛毯下刺出,他就飞快的卷起毛毯把邵珏的双手连着注射器一捆,顺着她刺来的力道往边上拨去,尽管父亲教他的太极拳底子只剩个花架子,偶尔闪光一下而已,但‘手未动,肩先动;腿未动,胯先动’这个后发制人的基本口诀还是记得很清楚的。空姐穿着高跟鞋身子本来就有些前倾,加上重心偏高,被阿邦这一下随力拨送,高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扑,直接就扑到了里边靠窗的座位上,注射器也掉在了橡胶地板上,只发出砰一声轻微响。 等她略显惊慌的转过身子,不等她发出声响,阿邦赶紧将正卷着她双手的毛毯往她脸上一盖,严严实实的捂住嘴鼻后,一手使了吃奶的力将她闷在靠背上,一手旋即捡起无针注射器,将微孔口 贴在她裸露的颈部肌肤,按下扳机,针筒内浅绿色的液体透过无针微孔口瞬间穿过她表皮细胞,渗入皮下组织,迅速注射进了她的体内。 这股绿油油的不明液体果然剧毒无比,见效奇快,刚注射入一半,就见邵珏整个人像是受寒一样猛打了个哆嗦,迷人空姐服内的诱人身躯立刻微微蜷缩了下,随着注入量的持续加大,她一直哆嗦个不停,渐渐发展成浑身抽搐,像是羊癫疯发作一般,套着高跟鞋的双脚不时会踢到前面的座椅。阿邦担心动静太大惊动旁人,便一条腿压在她的脚背上,同时用双手按住她水蜜桃似的双乳,将空姐服下那含苞初放的娇躯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不让她继续制造噪音;邵珏的身子是被固定住了,但头还能动,在阿邦眼前不停地点动抽搐,正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一声声极轻的呻吟,急的阿邦心头大骂:TMD,还有完没完!可能是毒素正在她全身扩散,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呻吟有趋响之势,阿邦手脚用尽,见她娇艳欲滴的两瓣嘴唇微微开启,随着脑袋的抽搐也在那水灵灵的颤动着,就像是一块在孩童眼前晃动的蜜糖,顿时灵机一动,将自己嘴巴也凑了上去,吻住邵珏的嫩唇,一股芳气就直接呼入了他口中,也堵住了她的痛吟声。阿邦就这么嘴、手、脚并用着,硬是将震动中的美丽空姐调成了静音模式。 但刚才邵珏的痛吟还是惊醒了前排的一位老年乘客,他扭过头来,却是见到阿邦正上下其手按着空姐接吻的不雅一幕,皱皱眉毛后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唷~~哎~~”,说完又趴在小桌板上继续睡去了。 注射器内的液体毒性极强,阿邦只觉得怀中这只大白兔的抽搐越来越微弱了,吐出的芳气也愈发减少。他丝毫也不浪费,一边吻着一边伸出舌头找到邵珏那柔嫩湿滑的粉舌,强行缠舔了起来,那小粉舌起初还本能的一躲,可在口腔内哪里逃得过阿邦粗舌的追击,没几下便被抓住,娇羞地缩在角落,任凭他肆无忌惮的舌吻缠舔。不到十秒钟,邵珏的抽搐就嘎然而止,充满弹性的躯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像一个高潮过后的女人,软绵绵地瘫在阿邦身下,那条粉舌也失去了活力,像条蔫茄子被阿邦的舌头拨来拨去。阿邦搭了下她的颈动脉,确定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才吻离她的嘴唇,这才看清,她涂着淡妆的俏皮圆脸上已暗暗发青,表情僵固着,眼眶内的乌珠子就跟断了牵线似的斜到一旁,留下一大片布满血丝的空白地。 阿邦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暗叫这毒液太猛了,要不是自己色迷心窍去溜她的丝袜美腿进而察觉有异,只怕现在就该换做自己坐毙在这儿了。 他伸手在女尸身上搜摸了一阵,除了这副无针注射器外倒没有其他武器了,想必是机场安检严格,不可能将手枪、刀具一类的武器带入飞机,至于像这类平时用来注射胰岛素的无针注射器则是在允许范围之内的。多了个心眼的他特地撩开她的裙角,掰开大腿,长筒黑丝袜顶端的腿根处居然又印着一朵菊花纹身,对它,阿邦已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替邵珏合上那对大眼睛,打开座位前的小桌板把女尸的脑袋轻轻放在上面,双臂枕在头下,再把毛毯平盖在她肩上,将女尸伪装成趴在小桌板上安详睡着的样子,又不至于让前排的同伙看到;低头瞧见邵珏脚上一只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掉在地上,这种浅口高跟鞋真是禁不起一点点挣动,尽露出一只又薄又尖的黑丝秀足,角弓上那道性感诱人的弧线,令阿邦忍不住弯身狠狠摸了几把,又捏了几下,顺便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脱了下来,并排放在一起摆好,像是在服侍一位公主一样殷勤到位,把这位本是服务乘客的空姐‘服务’了一把。 安静的毒毙邵珏后,阿邦悄悄探头观察了下其余三位空姐的行踪:身后尾舱内,一对并拢的丝袜小腿斜着放,蛮标准的职业女性坐姿,可惜从阿邦这个位置也只能看到这么多,不过可以确定是一名空姐正坐在尾舱那小小的折叠座上,估计刚才自己做的比较安静,倒还没有惊动了她;另外两个空姐则不在尾舱,客舱内也不见踪影,应该是留在机体前部的乘务舱了,由于乘务舱和客舱之间隔着一条帘子,所以暂时看不见在里头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不敢确定她们三个是否也是绿燕杀手,但转念想到,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她们也是绿燕杀手的话,那么在这个高空高速的封闭空间内,自己也是无处可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探个虚实。打定主意后,阿邦把手伸进邵珏还留有余温的裙底,拉着长筒黑丝袜的筒口将它脱了下来,剥出一双雪白圆嫩的大腿来。这回倒不是阿邦又要对死在自己手里的女人执行‘扒刑’,而是这种韧性极佳的女人丝袜,它的致命之处可不仅仅在于穿在腿上的时候,关键时刻可能会派上大用途。 他藏好丝袜,便起身溜进尾舱,然后随手合上了尾舱的帘子。 三 坐在折叠座上的空姐见有人闪进尾舱,抬头发现竟是活里活现的阿邦,神色倒十分正常,只见她利索的解开安全带起身,双手叉握在腹前,和颜悦色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阿邦一眼就认出这张酷似高圆圆的温馨御姐脸蛋儿,正是登机时站在舱门口迎客的那位漂亮空姐林西子。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举动,从见面到现在,她的动作一直非常的流利、职业,完全是久经专业训练后自然而然的流露,这点与邵珏一模一样,如果是女杀手临时扮成假空姐是不大可能做到这一点的,甚至连登机都成问题。林西子见他莫名其妙的傻看不停,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脸上仍是一副自然温和的神情,两手空空,又是挂着标准的微笑,似乎没什么疑点,这下反倒阿邦自己显得有些突兀尴尬了,好在他反应快,就势答道:“没事谢谢,我去下洗手间。” 说着,他凑到尾舱洗手间旁,扳下门把后推了进去,洗手间内一面方镜挂在壁上,正对着门的方向。他像着往常一样先照了一下镜子,结果,被镜中的景象惊得倏然变色:只见镜面中,原本温馨可人的林西子散开了长发,双目紧视自己,正举着一件不知什么器物冲自己后脑勺戳来! “我滴妈呀!”阿邦吓得脱口而出,兔子似的往洗手间内一窜,紧接着,肩头到腰间就被林西子划出了一道血口子,立马一阵滚烫的火辣刺痛,不过起码是保住了脑袋。林西子紧跟进洗手间,照着阿邦劈头就刺,本就窄小的洗手间单单容一个人高马大的阿邦已是勉强,再加上一个快一米七的高挑空姐,更是拥挤不堪,他无处可躲,就在利器刚刺入胸肌的同时,他也抬起一脚蹬了过去,“欧~”林西子短促的轻哼一声,捂着肚子被阿邦蹬出了洗手间,高跟鞋在地板上趔趄了几步,差点摔倒。 阿邦摸摸胸膛,多出了个近半寸深的血洞,十分惊诧她拿来的利器带上飞机。他没有其他武器,只得掏出丝袜,两手一拉就往她脖子上套,但他马上发现,用这种直接正面套人的方法去对付受过一定格斗训练的女杀手,是一个很傻的选择:只见林西子手中彩色利器一起一落,呲的一声,拉直的丝袜就被轻易割成了两截,紧接着手腕一转,阿邦躲避不及,脖子上又留下一道血痕,这时才看清,原来那利器居然就是她头上的发夹,只是别针被稍加改造成了尖刺,戴在头上自然与普通女式发夹无异,怪不得能混过安检。 林西子纯熟地翻转着手中发夹刀,再次朝阿邦当胸刺去,他情急之下连招式都没时间去回忆,操起洗漱台上的一瓶空气清新剂对准她的脸就胡乱喷,这招还果然管用,忽然喷出的强刺激流射在她眼内,缩手本能护脸时,被阿邦一脚踢走了手上的发夹刀,掉在橡胶地板上只发出轻轻的一声砰响。阿邦见她没了利器,以为老虎拔了牙,于是睁着怒目就要上去一顿乱拳狠揍,但他很快又发现,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林西子轻巧的侧身,手上虚晃一下后,小腿踢出一个扫叶式就将自己扫的人仰马翻,脚下一绊,直勾勾的就倒了过去。 他突然失去重心,一只手就本能的伸了出去,乱舞乱抓想找些支撑物,林西子早料到这一手,不以为然的笑着避开,可是,忽然,她感到脖子上莫名其妙的一紧,一股大力猛然加在喉头将自己往下拽去,这股力道是如此之巨,喉咙里咯了一声后,就跟着阿邦一起倒在了尾舱地板上!原来,林西子刚才这一下避让,身子也确实躲开了阿邦那本能的一抓,只可惜,那条在脖子上系得别出心裁的漂亮丝巾成了拖累她的累赘,被阿邦歪打正着的抓住,没想到躲开丝袜,结果还是被自己的丝巾给勒住了。 阿邦倒在地上,橡胶地板极佳的吸力吸音效果倒没让他发出太大的声响,紧接着,林西子凹凸有致的窈窕肉身也落在了他胸前,把他当做了一团人肉垫子。阿邦一见现状,顿时又来了劲头:“嘿嘿大美人儿,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当即就用上双手去使劲儿的勒紧丝巾,为了不让她发出肢体声音,还把双脚从后面绕到林西子的双腿上,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自己身上。 林西子试着吸了一口气,惊诧地发觉气管正被自己的丝巾勒闭了,骤然涌上一股恐惧,两手发疯似的想去抠勒在脖子上的丝巾,可她越是努力,丝巾就像跟她作对似的勒得越紧,她竭力想大声喊,但这位美丽动人的空姐发现嘴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喀”的浑浊声,大腿刚想蹬踢发出声响求救,也被阿邦及时缠住,不仅无法呼吸,就连全身都无法动弹了。 这下她可真傻了眼,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双眼中亮着惊恐,这位不甘一死的漂亮空姐将自己动感十足的身子一次次向上拱起想要站起来,但在阿邦缠锁之下,只能憋屈地化作一阵阵性感蠕动,就像是一只沾上蜘蛛网的飞蝶在那做着垂死挣扎,她空姐制式窄裙紧紧包裹下的丰翘美臀在阿邦裆部剧烈的扭动着,不一会儿,就觉得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在自己身下迅速长成,正肆无忌惮的抵在自己视若禁区的臀沟里,似乎还在那有意识地搓动。羞辱之下,她愈发的想要马上摆脱这个男人,腿上肌肉绷得又紧又圆,拼命挣扎,倒是让腿型显得愈加性感了,蝉翼般贴在腿上的超薄型黑丝袜在舱灯照射下映着细细钻光,在阿邦腿上撩人地磨来磨去,发出轻弱地沙沙声。但贴身之下,她女性的生理弱势暴露无遗,身下那男人依然毫无怜香惜玉地紧勒丝巾,很快,自己的脸被憋的有些发紫了,脑袋注了水似的发胀发闷,死亡的恐惧令她变得失去理智,修剪精致的十根指甲在阿邦身上乱抓乱撕,脑袋左右不停的摇晃着,像是可笑的要把脖子从丝巾中解脱出去,害得那一头没了发夹而散开的乌发在阿邦脸上刮来刮去,把一股股熟女特有的撩人发香扇到他脸上。 她狂态尽显地又抓又扭又摇,原本温馨可人的娇容也由于丝巾的挤压都几乎变了型,缺氧的大脑正在飞快的丧失意识,但仍能清晰地记着上机前自己对着镜子仔细系好丝巾的那一幕,没想到它反而成了葬送自己的元凶,是啊,要是空姐不用系丝巾那该多好?她毫无意义地乱想着,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本该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了,舌头在丝巾的勒压下,正一点一点地像挤牙膏一样被挤出去,想缩都缩不回来,丢人的露在嘴外,好像还在滴着口水;喉咙那儿已经变得又僵又麻木,硬邦邦地毫无感觉,四肢也不听使唤的罢工了,自个儿在那抽搐着;随着脑袋愈发胀痛,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困难,眼前熟悉多年的尾舱景象正在她眼前慢慢模糊,慢慢变黑。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可能已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一下子通体冰凉,像是坠入了冰窟,四周冷的让人发怵,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发现自己连人类最基本的控制力都没有了,一缕缕温烫的热尿自己就渗了出去,她想要憋住,但身后那挨千刀的男人就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又轻又充满‘诱惑’的声音,居然令自己条件反射的无从拒绝,极力缩拢的括约肌突似一朵逢春的娇花,尽情绽放了开来,哗~~~下身一阵无比的轻松畅快……随着一股热尿欢快的飚出,林西子眼前一黑,大脑还没来得及再想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陷入了临死前最后的昏迷。 原来,阿邦刚才正专心勒着,发觉自己裤裆里有些湿湿的感觉,已经可以算得上勒杀入门汉的他心知肚明,于是凑到她耳旁“嘘~嘘~嘘~”轻声地诱起尿来,林西子本就一戳即破的精神防线顿时如泄了洪水一般崩溃,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臀像泄了气的皮球骤然放松,全部压在他的裆部上,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中欢快的流出,或许是她登机前喝了太多饮料的缘故,这泡尿就像是没有了尽头,湿透粉色蕾丝内裤、黑色连裤丝袜和那件藏青色的空姐制裙后,一路渗到阿邦的裤裆里,把他的裤子也都染湿,这个看似气质不凡的御姐型空姐就这样在阿邦身上被毫无羞耻感的勒出骚尿来了。 林西子翻着白眼躺在阿邦身上,不过从生理角度讲其实她还活着,只是转入死前昏迷而已,所以他并没有放松拽紧丝巾的手,这样持续了几秒钟,林西子渐渐趋静的身体突然小幅度的一蹦,紧接着整个身体绷的笔直,像是正从她充满女性魅力的躯壳里抽走什么,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叹气声,这副媛媛肉体终于乖顺的瘫软在了阿邦身上,双手向两侧求抱似的一摊,彻底死翘翘了。 阿邦将死透的女尸慢慢的从自己身上拨开,让她脸朝下安静的趴在了尾舱地板上,那副迷人空姐服下的窈窕肉身一动不动的就像条面粉袋,制裙的臀部上还印着一大团尿迹,就连大腿上的丝袜也沾湿了不少,显得水渍渍的。他摆弄查看了下林西子的脸蛋,已是神情呆滞,额上的青筋还暴胀着未消退,眼珠子都不知道翻到哪里去了,一根湿滑的粉舌从张成大O型的嘴中完全吐出,歪在嘴角,舌尖居然还刚好抵在了地板上,真是十足的一派死相,什么高圆圆扁圆圆,到头来还是阿邦勒的原形毕露。阿邦擦擦额头的细汗,将一个鲜活鲜艳的空姐活活勒成一条女尸可不是件轻松活,喘了几口气后,才撑着女尸显著隆起、还印着一大团尿迹的制裙臀部站起身来,顺便在这对美臀上踩了几下,软软的像是团年糕一样很有弹性,肉呼呼的还一抖一颤着。 “来吧我的大美人儿~~”阿邦伸手到她腋下,将这具死沉死沉的女尸从地板上捞起来,摇摇晃晃的将她像死狗一样拖进洗手间,高跟鞋后跟在橡胶地板上无声划过,一只高跟鞋就挑在了脚尖上,另一只则掉出脚外。狭小的洗手间容不下空姐的标准高挑身材,好不容易把女尸的上身拖进去,小腿还是直挺挺地露在了门外,阿邦只得又抬起女尸的两只丝袜脚,挪到洗手间内靠在墙壁上,将她头下脚上的摆好,这才把女尸全部塞进了洗手间内。只见林西子的尸身仰躺在洗手间内,披头散发,两条丝袜美长腿靠墙举得老高,一只脚光着,一只脚挑着高跟鞋,剪裁合体的迷人空姐服变得褶皱不堪,制裙顺着重力褪了下来,露出一小截粉色蕾丝小底裤和大腿内侧的一朵菊花纹身,仍然有点点尿珠从她体内渗出,将腹前的一大片空姐服染成深色,这团尿迹还在渐渐向她胸前蔓延,只怕等下就要被自己的尿液湿满全身,邋遢狼狈的模样没有半点空姐形象,简直不成体统。 阿邦拎起尾舱地板上那只高跟鞋,鞋面上擦得油光锃亮,鞋身内暖暖的,还留着林西子的体温,他色迷迷的笑了笑,随手也扔进了洗手间,刚好落在女尸两腿间,夹在了那里。他不屑一顾的正要随手合上门,忽然,一声门帘子被拉开的作响,有人进了尾舱:“你做咩?!” 四 话说阿邦还没来得及关门离开,倒从尾舱的帘子外先钻进来一人,正是候机厅里见到的那个青春活力的阳光少女,额头上一捋向右的斜刘海,一簇乌黑马尾辫垂在肩后,马尾末端还微微卷起,显得清清爽爽、利利落落,胸牌上印着“方璐”二字。原来这位方璐在机头乘务舱迟迟不见邵珏回来,便探头往客舱望了一望,却发现连阿邦都不见了,于是一路巡到客舱后排,见邵珏俯身趴在小桌板上,没有了呼吸起伏,还被人猥琐的剥走丝袜与高跟鞋,便知道事情不妙,于是赶紧撩开帘子冲进了尾舱。 方璐一进尾舱,瞥见洗手间内林西子的尸体,一下子折了两名同伴,当即脸色微微一变,似怒非怒,但很快又恢复自然,嘴里嘟囔了一句:“嘿…果然好犀利,唔料到邵珏和西子就系咁易去佐了,不过---我同佢哋系不一样的。”边说着,方璐瞪着阿邦缓缓合上了帘子,看样子是要与他来个尾舱密斗了。 阿邦担心她也会从身上变出什么致命武器来,小心起见,先将自己退了两步。奇怪的是,他看到方璐倒也不急于进击,而是非常优雅地踮起右脚尖,脚跟一提,穿着黑丝袜的右脚很轻松地离开了鞋子,然后左脚紧接着也从高跟鞋里抽离出来。方璐伸出左脚,把两只高跟鞋往旁边一拨,然后双腿伸直并拢,就这么赤着脚站立着,两条黑丝美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流露着修长的曲线。跟着,她潇洒地解去颈上丝巾,往脚边一丢,丝巾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对高跟鞋的旁边,很显然,这个广东小美女是吸取林西子的教训了,她当然不想自己也被这丝巾活活勒死横尸。 方璐依然徒着手,稳扎稳打的堵在门帘边,不让阿邦有逃出的可能,不过她下盘站姿很奇特:两膝关节向内扭钳,形成两膝相夹相合的力,髋关节则向外旋开,与两膝的力相反成相互拉开,样子甚为优雅;上身伸出单臂做出个桥手的姿势,自信满满地轻声道:“来,如果你够姜既话就放马过嚟。”? 阿邦依稀认出方璐使的咏春拳,这拳法长于近身搏击,特别适用于机舱这种狭小的空间,而且拳快防守紧密,注重刚柔并济又气力消耗量少,对于一个空姐杀手来说,在机舱这种狭小的环境中,这是再合适不过的武器了。方璐的形象本就阳光活力,再这手二字钳阳马一扎,精气神立马就出来了,震慑得阿邦咕噜咕噜路猛咽口水,敢打空手战的一般都是真家伙,自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可怎么蒙混过关啊?纠结间,方璐已迈前一小步,阿邦退一步,她再进一步,就这样在狭小的尾舱中一步步将他逼到角落。眼见再退都要挨到舱门,一个大男人被个女人逼成那样可就太丢脸了,阿邦迫不得已,心想,必须尽快击倒她,于是使出八成力用腿横扫方璐下盘,脚尖方方接触到方璐小腿的瞬间,立刻感觉到的是柔滑的丝袜,然后,这么大的力量下去,只听很清脆的啪一声,方璐的双腿只是微微一颤,脚底居然纹丝不动!阿邦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没法撼动这个比他要小上一号的空姐!方璐嘴角一翘,对阿邦的脚力显然有些不屑,趁阿邦单腿撑地重心不稳,桥手化作日字冲拳瞬间在他胸前高频率的打出四拳,咏春寸劲在极短距离下发出穿透力极强的力道,嘭的一声狠狠擂在阿邦伤口上,打的阿邦伤口鲜血直迸,忙乱中把手护在胸前,又被方璐快速一掌拍在脸上,顿觉天旋地转,眼冒晶星,感觉口鼻都是火辣辣的,牙齿都有些松了。这一掌正是咏春里的柳叶掌,阿邦当然不知道,这方璐每天对着木人桩起码得拍个几百上千次,这一拍可不是一般的掌力,咏春里寸劲的力量全都隐藏在里面,幸亏阿邦身体素质一流,换得一般人,早已经昏厥当场。 这一个照面,阿邦就被方璐的咏春拳打怕了,畏畏缩缩地再不敢出手,虽说他也会一招半式的太极拳,脑中那些固定套路记得清楚,可一到实战,统统歇菜。方璐见刚才那迎头一击虽然重创对手,但阿邦居然没有倒地,也是微微一怔,立刻提腕纳气,双手垂直成勾手,手腕后屈上提,同时两脚跟向上提起,用前脚掌支撑全身重量,然后双手平提胸前,手心向下微握拳,步型换作攻势,极其迅猛地向阿邦夹击,拳风所至,都是嗖嗖作响,令阿邦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慌忙抱拳护着脑袋,不停闪躲,抱头鼠窜间没几下就又被方璐逼到几乎角落的位置。方璐沉肩坠肘,左右转腰发劲,使出的正是咏春扑翼掌,阿邦顾得了胸膛,顾不了脑袋,只听啪啪两下,额头又被方璐快速击中,这次的力道更大,阿邦只觉得自己脑壳在剧痛之后整个嗡的振动了一下,好像脑浆都在脑壳里摇荡,额头顿时又红又肿。 再这么打下去,自己非被这个会咏春的美女空姐活活干死在尾舱不可!阿邦脑子转得飞快,在苦苦寻思父亲关于咏春的只言片语。“中线理论!”对了!咏春招式虽然繁多,但最重要的就是强调占据敌我的中线,刚才自己无论怎么闪躲,方璐只取自己中路,这正是双方最近的距离,难怪自己躲不过!阿邦顿时来了灵感,使劲扭动了一下腰身,往左下猫腰,试图就着方璐的拳风,把方璐引出中线区域,所谓顺其势而改其路,方璐果然顺着阿邦的闪躲,上身微倾,继续俯身攻击阿邦。阿邦见方璐中计,忽然放松上身,脚跟一踮,迅速变换,改往右路突围,这个变化的确有点让方璐始料不及,连忙变换姿势试图对阿邦贴身紧打,不让他逃脱。阿邦眼见就要从方璐身边的空隙钻过去,没想到这个咏春美女的身法是何等迅捷,0.5秒之间,方璐已经凭借手桥肌肤灵敏的感觉,找准了阿邦太阳穴的位置,单指关节凸出握成凤眼拳,对着就是一招重扣,好在她姿态不到位,所以只是扣在了阿邦脸颊上,阿邦吃痛,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继续往前拱。这时候方璐已经完全回过身子,只见她双腿一张,膝盖已经直接顶到了机舱的墙壁上,这正是咏春里的追马步法,阿邦的下身一下子也撞到了方璐的大腿上,阳具狠狠被方璐的膝盖骨搁了一下,疼得阿邦青筋暴起,汗如雨下,加上刚才被方璐的几下重击,浑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方璐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硬物顶到了自己的膝盖,又好气又好笑,立刻娇喝一声:“家姐摞你命!”话落手到,方璐腕骨的下锋已迅雷不及掩耳猛击向阿邦的咽喉。疼痛难忍的阿邦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双手连回救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方璐的拳头马上就要横扫过来,阿邦心中一声哀嚎,忆自己一路过香关斩女将,没想到最后栽在一个会咏春的美女空姐手上。 就在这时候,机舱忽然猛烈的上下震荡了一下,在平时而言,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气流颠簸,机舱里的大多数乘客并没有在意,但对于正处于打斗状态的二人而言,这一下振动却打破了两人身体的平衡,阿邦因为弓着身子,所以只是往前小颠了一步,方璐处于站姿又是发力状态,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往后踉跄了一下,连退了几步。方璐连忙伸开双手试图扶住尾舱门口的小桌子,狼狈间,把上面的饮料、餐巾扫了个七零八落,掉了一地,这才将将扶住站稳,后背差一点就碰到了帘子。阿邦很是惊异:在两人的打斗中,方璐的下盘极稳,连踹都踹不动,这小小的气流怎么能把她振那么远?眼尖的阿邦快速扫视了一下方璐的全身,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方璐那双小巧可人的丝袜美腿上,赤脚!对!方璐使的咏春,是一门靠下盘固定防守、上盘攻击的武术,为了稳定下身,方璐脱掉了高跟鞋,但同时,因为职业装束的原因,她又必须穿着丝袜。在飞机遇到颠簸的时候,丝袜和地毯的摩擦根本不足以让她站稳,再厉害的咏春美女也不可能违背物理定律。方璐也迅速回过神来,这个聪明的女孩也观察到阿邦的眼神在她的脚部停留了一下,顿时双眉紧蹙,原本白皙的脸蛋一阵通红,这个小美女心里不禁嗔怒道:“晕死!没想到会突然来气流!该死的丝袜!”她和阿邦两人都各自站在自己位置上,足足僵持了十多秒钟,飞机的摇晃慢慢停止了。方璐一方面是在观察气流的颠簸是否还在继续,同时,她也在寻思到,是否应该脱掉丝袜再继续打。不过她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丝袜是紧紧贴附大腿的,自己平时要想站着把丝袜脱下来最快也得七八秒,这个阿邦有些武术底子,是不会给自己这么长的时间的。而被揍得七荤八素的阿邦也不敢轻举妄动,顺便趁这时候可以半蹲着歇息一下。 方璐觉得机身已经足够平稳了,柔声道:“嘿嘿~~~果然好顽强,不过,你斗我唔过,这次你再唔会撞彩了。”说罢,只见方璐一边步步进逼,手指伸直成立掌,掌根外推掌指回坳,左右推打,使得是咏春里杀伤力最大的伏虎手,显然,这个咏春美女已经不准备继续和阿邦纠缠,她要迅速解决战斗。阿邦慌忙起身试图躲开方璐这套凶猛的迎面追中的铁掌,方璐哪肯放过,掌法如流星雨一般落在他身上,阿邦又被一顿暴扁,痛的嗷嗷直叫。忙乱之间,阿邦左手似乎碰到一个小瓶子,这应该是方璐踉跄那一下碰倒的,阿邦也顾不得这么多,胡乱捡起来就丢向方璐,这个拇指大的小玻璃杯当然对方璐没有任何危险,方璐很轻松地左手一拨就拨开了。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是给客人用餐调味的胡椒瓶,方璐这么一拨,虽然瓶子是拨开了,但胡椒也喷洒出来,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辛辣的味道。方璐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口鼻都被这可恶的粉末刺激得一阵灼热,眼睛更是睁不开,阿邦连忙忍痛起身,拳头飞快砸向方璐,不过方璐的确是个狠角色,虽然一时半会眼睛睁不开,硬是凭借着咏春里的九路防守理论,双手围绕着自己的身前,顽强的防守着,阿邦的拳头一时半会也攻不进方璐的胸脯和面门要害,虽然又好几拳打在了方璐的上臂、肩膀等位置,但也只是让方璐稍微吃痛,根本没有致命威胁。眼看胡椒的效果渐渐过去,方璐已经开始慢慢能睁开眼睛,他知道一旦让这位功夫小美女恢复过来,以她和自己的实力差,自己就基本可以宣告寿终正寝了。方璐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瞅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三滥男人,暴怒异常,大喝一声就要上前把阿邦撕得粉碎。 这一刹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嘭的一下,飞机又是一阵颠簸,而且这次的晃动比上次大得多,方璐的身体一下子再次失去了平衡,穿着丝袜的长腿好像是蹬在光滑的冰面,原地蹬踩摇晃了几下,小美女身不由己地连退两步后,一下没站住,直接就一屁股后仰半躺半坐在地上。方璐双腿失态地撑开,裙底直接冲着阿邦咧开,虽然有丝袜的包括,阿邦还是看到了两腿间隙那可爱的白色小内裤。此时不上更待何时?!阿邦集聚全身力量,不顾身上的伤痛,如饿了十多天的猛兽,狠狠扑向还没反映过来的方璐,方璐又惊又怒,连忙举手还击,可惜方璐的咏春都是基于站立格斗,坐着打斗并不熟悉,而且时间极短,已经反应来不及,只见刚回过神来,阿邦的双臂已经如铁钳般锁住了方璐的粉颈,阿邦全力把胳膊一收,方璐觉得喉咙一直窒息,眼冒金星,小舌头都差点吐了出来。方璐慌忙地狠狠扭动着匀称的身体,双腿不停蹬踢,希望能摆脱这个死亡的圈套。 可怜方璐虽然长于近距离这正面进攻,但对被锁喉这点,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凭借多年习武的蛮力,还是顽强地挣扎得如一条钓上的鲤鱼,阿邦要想制服住也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一开始,方璐还试图用掌法拍击阿邦,但阿邦已经是勒杀场上的准专家了,很快上身就绕道了方璐的侧后,凭借体重上的绝对优势将她全身压在地板上。方璐的掌法纵然精妙,顶多是狠狠砸在阿邦的胳膊,已经无法攻击到阿邦的要害,而丝袜美腿在咏春拳里,本来就是拿来防守的,攻击力就有限,所以阿邦并没有费太大精力就把这个空姐杀手锁得死死的,才过了三五分钟,方璐挣扎的力度已经明显减弱。方璐毕竟是个女孩子,身体在终止氧气输入后很快就虚弱下来。现在有数种手段可以将她置于死地,但又快又安静的方法只有一个,电视里那些瞬间折断对手脖子的帅气一幕,此刻在他脑海中活灵活现的冒了出来,所以,他决定也试试手气… 只见他一把坐起,压在方璐筋肉紧绷的劲腰上,屁股一沉,将她坐实了压牢了,紧接着右手捂着她嘴巴,左掌按住后脑,作势就要强扭。方璐见阿邦竟要拧她脖子,一下子又精神起来,惊恐地“唔唔”直叫,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阿邦连只鸭脖子都没拧过,今天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里没底,舌头润了润唇边,双眼瞪得跟张飞似的,忽地力灌手腕,“嘿”的一声往右使劲一拧! 阿邦的拳脚是什么水平?那是真正的半桶水。这一下方位完全不对,绝望的方璐都已经闭上眼睛了,结果咔嚓声没听到,倒把她疼的呜呜直哼,眼泪就直刷刷地流了下来,一双粉拳愤怒地攥得死紧。阿邦见一拧还不弄不死她,赶紧又用力拧了一次,这下方位还是有些偏差,硬是把方璐七荤八素,痛死一半,鼻涕眼泪都被拧出来了,粘糊糊的流到阿邦手上,她疼得叫不出声,只能一遍遍用手拍地发泄。拧脖子本是时间最短、痛苦最少的一种死法,却被阿邦这个半桶水搞得受刑一般,把方璐折磨得半死不活。 “咦~~你倒是放好别动啊~”阿邦自己也觉得这样虐杀一个美女有点过意不去,竟然莫名其妙的“指导”起她来。 阿邦长吁一声,端着方璐的脑袋又换了一个方位,又是用力一拧,这下方璐的脖子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响声,似乎已经拧断了一点骨头,但方璐还在不停的扭动,痛苦异常,虽然力道已经有所减小,但一时半会还能坚持。Shit!看来方向或者力道又错了!阿邦完全迷茫了,他真恨不得赶紧找台电脑上网百度一下,看折颈的方法究竟是怎样的。就在这个时候,被压着的方璐实在忍不住,挣扎着气喘吁吁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道:“上…提…”方璐这时候已经完全被制服了,她知道压着自己的是个练过武功的大男人,而且自己喉骨已经被拧断了一部分,已经绝无生还可能,与其被他笨手笨脚地继续折磨,还不如来个痛快,于是居然告诉了阿邦杀死自己的方法。阿邦听到这个提点,如醍醐灌顶,自己光顾着把劲用在旋转上,没想到人的骨头是很坚硬的,最重要的是让喉骨上下分离,这才能致这个美女于死地!阿邦死命再来一个旋转,顺势把方璐的下巴连着脑袋往上一提,“咔---”,终于,他听到了那声期待已久的脆响,方璐觉得眼前一黑,最后一点念头浮现在脑海里“终于…解脱…了…没…想到…居然…”,然后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了一下,丰满的胸脯在空姐制服的包裹下狠狠一挺,两条丝袜美腿交错在地板上揉搓了两下,浑身像泄气的皮球放松下来,看着美人臻首终于无力的栽下,阿邦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喘着气坐到一旁,结果一口气还没理顺,见方璐青春动人的身躯好像又微微起伏了一下,赶紧去探她的鼻息,发现她气若游丝,竟还没死透!阿邦彻底崩溃,又得重新压到她腰上,端起美人头,双手歇斯底里地左拧、右拧、上拧、下拧、旋转拧,只差把头都拧下来了。就这样又拧了七八下,直到确定方璐再无生息了,他才将小美女的臻首落在地上,撑着女尸翘起结实的健臀站起来后,不禁精疲力竭的揉着腰,心里嘟嘟道:“拧人拧成这样,真是活造孽,可不能让叶雅知道了这糗事,否则决计被她笑话。” 这时候阿邦才觉得浑身疼痛难忍,不由得坐在了方璐的艳尸旁边歇息一下。只见方璐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上面,淡淡的紫色眼影已经被汗水轻微地融化了一下。方璐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性感的舌尖微微露在外面,虽然折颈的速度很快,但脖子折断这一下的力道下,方璐还是忍不住把小舌头顽皮地吐了出来。写着“方璐”的胸牌歪斜着挂在丰满的胸脯上,纤细的腰身下,丝袜美腿无力地摊开,因为打斗时间不断,脚底沾了不少地毯的毛线和灰尘。阿邦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把手飞快伸到方璐的裙底,因为刚刚殒命不久,所以体温还在,当阿邦触碰到她温温软软的少女裆部时,感到一些湿滑的汗液,并没有觉得有失禁尿液腥臭的感觉。阿邦把空姐制裙向上翻卷起,一直褪到腰身,然后把黑丝裤袜从根部剥到大腿膝盖上方,只见方璐的白色小内裤上还印着HelloKitty,“这些空姐哦,别看外表打扮成熟靓丽,里头到还有不少好玩的小趣味”,阿邦兴奋地嘀咕了一句。方璐内裤的边缘还算干爽,确定没有任何渗出的尿液。奇怪,居然没有失禁?于是阿邦又很不放心地试探了一下方璐的鼻息,一点动静都没有,再摸了摸方璐的脖子,能感觉到喉骨错位的凸起,可以肯定是死透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方璐对自己身体状态要求很高,每次暗杀前都要充分把尿液排尽,所以刚才被阿邦杀死后,膀胱内基本没有尿液残留,即使括约肌松弛了,自然也不会有失禁发生。 不过还有一件事他是永远不会知道了,那就是,这个方璐和其他空姐其实不一样,方璐出身古法咏春,十六岁已经是全国咏春女子选手里排得上号的高手,曾经在东京银座道场的格斗大会中连败日本美少女空手道前三名,在武术圈内已经小有名气,加上她靓丽阳光的外表,已经被香港的星探相中,准备接拍电影。不过这小妮子很不安份,经常会接一些暗杀的活,一方面赚些外快,另一方面也见识不同门派的高手,提高自己的格斗水平。没想到这次因为丝袜、一瓶胡椒粉加上飞机颠簸的原因,一位明日武打女星偏偏就栽在了阿邦这个半吊子手上,被活活折颈毙命,说来好不冤枉。 阿邦看着方璐那张没有生气但五官很精致的脸蛋,不禁有些唏嘘,若放在平时,这具青春动人的艳尸可是一份绝好的福利,但这次时间紧迫,他必须要尽快解决最后一个空姐。想到这里,阿邦打开洗手间的门,托起方璐沉甸甸的尸身,就近拖进了洗手间,同样倒立着,叠在林西子身上,方璐这个咏春美女高手,就这么光着屁股,丝袜也被脱去一半,屈辱地放在飞机阴暗的洗手间里。阿邦突然注意到地上还有方璐的丝巾和高跟鞋,高跟鞋里似乎还散发着小美女淡淡的体香和脚汗的味道,于是也赶紧拾过来,胡乱丢在方璐蜷曲的小腿上,然后轻轻地关上了厕门。 阿邦从地上捡起林西子留下的发夹刀塞入衣兜,现在,他还需要去会会本次航班的最后一位空姐-----乘务长邬丽丽。 五 夜已深,当阿邦走出尾舱时,客舱里的乘客都还睡得很死,除了坐在第一排一个调皮不肯睡的小男孩外,没人注意到受伤的阿邦正一步一步悄然走向机头乘务舱。他掀开乘务舱帘子的一角,透过缝隙冲里面瞄,竟发现乘务舱内居然空无一人。 “奇怪,怎么没人?” “我看到了,那漂亮阿姨进门里了,我看到了。”只见那小男孩从座位跳下来,一脸天真的告诉阿邦。阿邦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摸着他脑袋,也装起童声问道:“小苹友,哪道门呀?” “那道。”小男孩居然指着驾驶舱的密封门说。 空姐在客机上与飞行员的那些风流破事,阿邦也不是没风闻过,不禁色迷迷的笑起来。正当他还在意淫间,驾驶舱的门吱呀开了,一位35岁上下的深熟少妇一边整理着发型一边扭着屁股走了出来,空姐服上还稍微有些皱乱。阿邦还记得她,就是候机厅里走在头排的那乘务长邬丽丽,当时距离较远只是看个大概,现在离近了细看,果然愈发的成熟风韵,少妇丰富皮下脂肪堆砌出的诱人弧线在空姐服的包束下清晰可见,搞得那身肉滚滚的胴体好似随时会从撑胀的空姐服中蹦出来一般,而从她丰腴而又精润焕发的脸庞判断,她并不缺乏稳定而频繁的性生活。 见到带伤的阿邦脸上还紫一块青一块的,这只老练的母狐狸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不动声色的整理着头发,忽然,双腿一前一后交叉着蹲了下来,搞得神经高度紧绷的阿邦一惊一乍,以为她要动手正要拔刀发作,却见到邬丽丽一脸和容,居然正冲自己身旁的小男孩拍拍手,亲切的温语道:“来小朋友,来,到阿姨这边来哦。”说着,从制服的贴兜里摸出一片巧克力来。 阿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男孩不过3、4岁年景,哪里分得清好人歹人,见邬丽丽一副亲切贤丽的母仪范,又嘴馋那糖果的诱惑,自然乐呵呵的就朝她张开的双臂间跑了过去,等到阿邦幡然觉察不妙,赶紧伸手去拦,小男孩已扑入了邬丽丽貌似温柔的怀中。 邬丽丽袅袅起身,一只手熟练地将小男孩抱在身前,一只手摸着他脑袋,似笑非笑的缓缓道:“好可爱的小孩子哦,你看,虎头虎脑的,太像我家的小孩了,阿姨好喜欢你哟~~来,让阿姨亲亲~~”她这一连串的动作,脸庞却是从始至终都对着阿邦,显然是在做给他看。 阿邦怒不可遏,没想到这个自己身为母亲的女杀手,竟会劫持儿童做人质,他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话:“放开那小孩!” “那----可不行。”邬丽丽得意的亲了口怀中的小男孩,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看,他在我这个阿姨怀里多开心,你太-----不了解小孩了。” 阿邦心底着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要抢人,但对于抱惯小孩的邬丽丽而言,那小男孩就如粘在了自己手臂中似的,轻松自然的往边上一送就躲开了阿邦手爪,紧接着腿一抬,就蹬在他小腿腓骨上,阿邦嗷了一声,挥爪再抢…… 如此这般,阿邦就跟抢小孩的人贩子一样,一门心思想要夺回小男孩,而邬丽丽反倒像是成了护犊的母亲,将小男孩在臂弯中不停换着位置姿势,一次次躲开抢夺,脚上的高跟鞋让阿邦的小腿吃尽苦头。他嗷嗷叫着,见夺人无望,于是干脆围魏救赵,照着邬丽丽的面门就是一拳怒锤,可刚挥出去一半,就不得不硬生生的刹住:只见邬丽丽抱着小男孩往怀正中一移,就用他挡住了自己的脸和上身要害…阿邦这一拳哪还能下的去手,等到缩回来时,腿上又中了她一脚,眯着眼还没来得及叫疼,忽然眼前一团什么东西砸来,稍稍定睛分辨,原来邬丽丽居然又抓着小男孩的双脚将他当做了棒子来使! 阿邦彻底崩溃了,要是让小孩砸到自己这副壮实的身子骨上,自己倒无碍,只怕小孩非给重伤脑震荡不可,当下丝毫不敢硬接,避火球似的赶紧退开,小男孩哇哇叫着在半空中兜了一圈,底下一道黑影紧随其后又飞快地踢来,那是邬丽丽穿着黑丝袜的浑圆大腿,嘭的一声,只见腿上的细肉颤抖了几下,防不胜防的阿邦已被一脚踢出了乘务舱。 咚!阿邦重摔在客舱地板上,登时惊醒了前排乘客,纷纷惊诧的看着阿邦,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当小男孩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正被邬丽丽挟持在身前时,顿时大声尖叫起来,整个客舱也立马陷入了混乱。阿邦肺都要气炸了,她分明是将小孩即当护身肉盾,叫自己投鼠忌器,又当做武器来逼开对手,实在是阴险狠辣无人性。邬丽丽抱着嚎啕大哭的小男孩,伸手抓在乘务舱行李架的空姐皮箱上,她似乎是扣动了什么暗键,只见皮箱的把手被一下抽出皮箱,连着把手的拉杆也被分离成了两段:上段拉杆往把手中间一靠,再从把手内拉出一根暗藏的弓弦扣在拉杆上,3秒钟之内就利索地组装出一副简易袖珍手弩,而搭在弩上的,是一枚从下段拉杆中间取出的钢箭。 阿邦看的眼花缭乱,等意识到那是一副手弩时,它已对准了自己,相距不过五六米又是在狭小拥挤的客舱空间,要想躲开几乎不可能。就在这时,或许是因为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那位爱子心切的年轻母亲倏地不顾一切的从座位上跳起,失去理智一般扑向邬丽丽想要夺回自己的儿子。“不要,回来!”阿邦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嗖!那枚钢箭恶毒的射入她的胸腔,令她倒在了血泊之中,客舱内愈发一阵恐慌尖叫,小男孩哭声骤响,而那胆小的父亲更是当场晕厥过去。 “自己找死咯---”邬丽丽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动手重新拉满了弓。阿邦别无选择了,他摸向兜中的发夹刀,用发抖的手将它紧紧握在手中,这可是他现在唯一靠谱的手艺了。 阿邦这下举动自然跑不过邬丽丽的眼神,她将小男孩紧紧抱在胸前,前脸抵着他的后脑勺,上身的要害几乎被遮的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破绽,不禁得意道:“阿邦,有本事你就试试吧,怕是这对母子都要毁在你手上啦!”看着阿邦举刀却无处下手的样子,轻笑间她已又搭上了一箭。 她伸直手弩,正要射出,就在这个时候,她发觉自己脚背上湿湿的,像是有有什么液体正在潺潺滴下,落在自己套着黑丝袜的脚背上,进而发觉自己腹部那儿也有种湿润的感觉,一股热流似乎正在从这一路往下流淌,鼻子里还嗅到了一股轻淡的童子尿味儿,她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一阵无名火起,暗骂了一声:“这小崽子竟然在我身上吓尿了!”空姐长期的仪表训练,使得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侧脸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下,看看自己的丝袜和高跟鞋被弄脏成什么程度,半张充满少妇风韵的前脸就从小男孩的脑后露了出来… 她刚刚扫视到自己的脚背,还没来得及细看,立刻心头一怔:“啊不好,我怎么会…”可是太晚了,就在这短短一霎那,她还心存侥幸的将眼角瞟向阿邦,但迎面而来的,是一道急速白光!“等一下…”她来不及闪完一个念头,就觉得眉心一痛,一柄细硬物已蛮横的挤入脑门内,随着脑袋在冲力下向上一仰,脑中裂开般嗡嗡剧痛,那柄细硬物就像是插入湖中的一根电鱼棒,瞬间就将自己所有的意识像鱼儿一样悉数电死,眼前景象快速翻转了几圈后,就永远的黑了。 阿邦射出飞刀的手还在抖,指尖指向处,那把发夹刀正稳稳地插在邬丽丽的眉心上,一道红血从创口处流下,流到鼻梁又分成两道细细的血线,淌过脸上的职业淡妆,从嘴边流到颈部上;眉心下翻着一对白眼,好像还在试图看一眼那柄要了她命的武器。抱着小男孩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些,阿邦见状飞快前奔,就在她彻底松手、小男孩哭着就要落地的一刻,他倒地一滚,从邬丽丽的高跟鞋边滚过,伸手一接,将小男孩重新揽入了怀中。 身后,邬丽丽成熟丰腴的身子微微晃了几下,没有了生命的躯体就像根泡软的油条,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脚尖支地,两只黑丝袜包裹下的性感脚后跟就从高跟鞋里拔了出来,紧接着,上身便像推倒的楼房一样直扑扑的趴在了地板上,丰胸贴地,大腿弯曲向腹部收拢,空姐制裙紧绷绷包裹着的圆鼓肥臀向后上方极致的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像是炫耀似的痉挛抖动了几下后,就撅着屁股、丢人现眼的死在了阿邦身后。 阿邦回头一看,女尸身上的裙摆被撅起的肉臀褪下了几寸,露出里头连裤黑丝袜包裹下的黑色性感丁字裤,被两瓣肥硕的臀肉一夹,几乎要扒开屁股才能见着内裤,没想到这个外表气质端庄的少妇空姐,里边儿居然是如此的风骚淫荡,看来今天是被自己一刀射出原形来了。当然,他还不忘捂住小男孩的眼睛,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不能看,不能看,少儿不宜。” 阿邦将小男孩交到一位好心乘客的手上,万幸的是,那名年轻的母亲也还留着一口气,钢箭只是差一点才射中心脏。这时他发现,客舱前几排的乘客都远远躲到了后头,想想也是,撅着一具死尸在人家眼前,毛骨悚然的谁还敢坐,看来,这具空姐的尸体是不能再呆在这儿了。他走到邬丽丽撅着的屁股后面,欣赏了几秒裙底风光后,忽将一团口水就吐在那对高高撅起、圆滚如珠的饱满肥臀上,接着鄙夷地踹上一脚,女尸上身在地上一滑溜,身子就顺顺贴贴的全趴在了地上。见那对大翘臀依然极致的凸出隆起,好像还在向他示威炫耀,于是阿邦又狠狠踏上一脚,在上面撒气的碾了碾,惹得脚下肥美的臀肉几乎都要滋滋作响,榨出油沫子来。“起来吧你。”大脚踩服了之后,阿邦憋足一口气,十分吃力的捞起邬丽丽肉呼呼的尸身,将这团又肥又嫩的死肉挂在肩上,扛着就走出了驾驶室,结果引发了客舱内一阵骚乱,乘客们顿时被眼前景象惊讶的合不拢嘴,纷纷尖呼:只见一个壮实的青年男子,肩上扛着一位丰腴饱满、珠圆玉润的少妇模样空姐,正如若无人的从机头一直扛到尾舱,那腰鼓腿满的丰满女尸看着就让人觉得极沉,像座小山似的压在他肩上,压得他腿好像都快断了,走起路来一上一下,踉踉跄跄,惹得饱满弹性的尸身一路肉晃晃的颤动不止,尤其那对硕大的翘臀,在阿邦肩上一挂愈发显得又鼓又胀,就像是制裙里头一个膨胀的气球,几乎要将制裙撑破,不仅凸显出一个大大的桃心状臀型,更把内裤的轮廓都印出来了,随着扛进,臀上的肥肉也可笑的左右一颤一抖,一摇一晃,像大块水豆腐一样波动着,而包着这团傲人肥臀的制裙外头,还留着一团令人难堪的深色湿迹,死后失禁的骚尿正一滴滴从她裙底渗出,顺着脂肪肥厚、浑圆玉柱的丝袜大腿慢慢向下流,流到脚背上,再沿着高跟鞋流线型的鞋身汇聚到鞋尖,最后一滴滴落到客舱地板上,扛过处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尿迹线。 女尸的双臂垂在阿邦身后,无力摇晃着,凝脂糕团般的手掌还无耻地还不时拍到阿邦屁股,好像在催着马儿加油,晃着扛了几步后,头上的盘发就开始慢慢散开了,充满少妇风韵的卷发乱糟糟的挂下来,遮盖住了还插着刀的惊恐脸庞,和手臂一起在那摇摆。就这样,这个风骚丰腴的乘务长空姐抖着、颤着、摇着、晃着、尿着,像包漏沙的麻袋被阿邦气喘吁吁的扛到尾舱,打开洗手间门,就等不及一把塞了进去。 事到如今,邵珏的尸体也没必要再伪装了,万一吓着人就不好了,于是又回到客舱最后一排,只见邵珏趴‘睡’着的位子上,整张坐垫都已经被失禁的尿水浸湿,位子下的地板上还汇着一小摊黄水,好好一个大眼睛美人儿就跟热水袋漏了似的。“起床咯我滴小公主诶~”阿邦将邵珏软绵绵的尸身从位子上抱起,双手捧住,让女尸香软质感的娇躯乖巧的横亘在身前,脑袋向地面仰去,动漫般的大眼睛依旧张得圆圆的,像是在好奇下一站去哪儿,吓得客舱内又是一阵尖呼,几个胆小的妇女都不敢看了。阿邦泰然地抱着女尸,将她蜷缩着放在洗手间尸堆的最上层,像个熟睡中的宅女,顺便把她的高跟鞋也拎来扔了进去。 四位空姐终于再次凑到了一块儿了,不同的是,此时此刻已不再是美丽端庄、羡煞众人的迷人空姐,而只不过是四具包着空姐服、原形毕露的死透女尸而已,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上上下下堆了四层,有倒立的,有蜷缩的,互相‘亲密’地贴成一大团儿,肉滋滋的济济一堂,随着机身的颠簸在洗手间内微微晃动,黄液肆无忌惮的从下身渗出,小小空间内很快就浮着一股尿骚味。阿邦朝里头喷了点空气清新剂后,把女尸身上的彩色丝巾和黑丝袜悉数剥下,收入囊中充作了今晚的战利品,接着用脚尖把邬丽丽露在门外的手臂踢回进洗手间内,馋溜溜地冲里头瞟了最后一眼后,才不舍的关上这间‘临时停尸房’的小门。 他回到座位,今天时机不对,没法享受福利,真是可惜了这四条风格各异的大好艳尸,让他悻悻好久,抬头发现周围一圈的乘客都远远地离着自己,像是在看着一个杀人犯,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什么绿燕杀手的事,他们根本不会听懂、相信自己说的故事,他一心惦念着快快到北京,找到叶雅所说的那个什么沈承志将军。 想起叶雅说过自己只有在北京才是安全的,他赶紧看了下手表,发现只要27分钟就将抵达北京机场了,吊着的心总算安稳了许多,长舒出一口气。但是,有一个疑问忽然冒了出来:航班号除了航空公司,只有我自己知道,可这些绿燕女杀手是怎么知道的?她们好像完全知道自己的行踪,难道是有人一直在跟踪自己?那为什么不直接出手呢?他正在疑惑不解,忽然感觉到飞机好像一直在向左边倾斜,并且持续了好一阵,很显然,客机正在大幅度的转向西南。不对啊,到北京的话应该是一路北上,就算是需要调整飞行航线,在途中也只是小幅度的变向,不可能出现这种几乎100多度的拐弯,也就是说,这架客机正在改变着它原计划的飞行航线! 这时,机舱喇叭里传出机长的声音:“各位乘客同志,刚刚得到消息,由于北京机场大雾,导致机场封闭、客机无法降落。本架客机将在乌有城机场临时降落,请各位谅解。” 乌有城机场???阿邦脸都吓白了,到哪儿备降不行,非得选上千公里外的乌有城?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吗?他愤怒地站起来大声抗议,甚至想过去撬开驾驶舱,但最终还是和其他乘客一样咒骂着坐回到座位上,对他来讲,还是多想想等下到了乌有城该怎么办比较现实了,在这万米高空的封闭铁罐内,任凭你是天大的英雄好汉,都无法决定自己的路径。 就这么忐忑不安的坐了足足2个多小时,客机的高度终于开始逐渐降低,在一片黑暗的群山环抱之中,乌有机场微弱的灯光越来越近了,像团鬼火闪烁在一片荒凉坟地中,一阵阵强寒流开始令机身不停地颠簸着,摇晃着,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欢迎这架来自远方的客机。嘭,嘭,起降轮重重的落在跑道上,把阿邦紧张的心脏震得快要跳出喉咙,客机在跑道上滑行了几百米后,终于停了下来,阿邦往窗外一望,却发现客机并没有停靠在航站楼边,而是驻在了空旷的停机坪中央,几十台军卡警车飞驰而来,将客机团团围成一圈,打着强光,闪着警灯,一拨拨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在光晕中,一副如临大敌的景象。 他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乌有城可是丁春秋的老巢,落在这帮人手里可绝讨不到好去,正要思索脱身之策,忽然同时数声爆响,舱内灯光全灭,紧接着,几团黑影如从天降,从舱门和紧急出口破门而入,持枪厉喝:“全部趴下!”慌忙中,阿邦掏出U盘想也不想的就塞进嘴里,咕噜一声吞到了肚子里,与此同时,两名身材矫健的蒙面特警已迅雷般凑到座位旁,熟练而快速地将他从位子上揪出来,按倒在地,双手反剪上拷后,两把手枪就顶在了后脑勺上。 “咦你们搞错…”那还轮得到他狡辩,话没说完就被这两人套上头罩拖出了机舱,剩下的特警们也枪械入套,对着对讲机汇报疑犯已抓获。 阿邦被这二人拖下飞机,一响开门声后,被投进了车厢之内。他拼命在沙发上滚动挣扎,大喊救命,直到脑袋上挨上一记枪托,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晕,昏迷了好久,好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意识才开始慢慢恢复,一注亮光射在眼皮内的感觉也愈来越强烈,他大叫着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软床上,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照的自己睁不开眼,他猛然坐起身子,“叶雅快救我!” 哪知道又是一阵眩晕,身子斜着就栽了过去,这时一双白嫩的女人手轻轻贴在了他的前胸和后背上,及时扶住了他,跟着,一声糯软温柔的苏州女子口音传到了他耳内:“小心,不要乱动呐,你的身子还没好。” 他惊讶的顺着这双手臂看去,却见床边女子一身陆军女军官打扮,瓜子脸、小翘唇,一双单眼皮的漆黑明眸晶莹澄澈,甚是灵动,不是叶雅又是谁?他顿时一阵莫名的激动:“叶雅是你?!真的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雅微笑着示意他快躺下,将被子给他重新盖好。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躺着的居然是一间整洁明亮的单人病房,病房规格还相当高,宽敞的双门套间,满摆的花篮,彩电、冰箱、沙发等家具一应俱全,还有北方特有的暖气管,若不是床头标着住院号,和外头套间内坐着的那位小巧玲珑的护士小姐,真叫人把这误作了一处高级宾馆的豪华套房,而窗外也是雪上枝头,一派北国的景象。心有余悸的他紧紧握住叶雅的手:“我、我们这是在哪?林慕蓉呢?我不是在、在乌有城吗?” “瞧你这死浑头怕成这样,嘻~~~”叶雅俏皮的冲他眨眨眼,抽出手,在那慢慢削起苹果来,“你安全啦,这里是北京。” 第10章 第十篇 噩梦之城 一 叶雅告诉他,原来那晚她被林慕蓉抓到后,幸亏沈承志将军的人马及时赶到,从林慕蓉手中救下了自己,在得知他乘坐的客机被改道乌有城后,又星夜兼程从北京抽调反恐特警,在乌有城机场以恐怖分子劫机的名义包围了客机,这才从乌有城救出了他,此中种种惊险,犹如火中取栗,听得阿邦连呼走运,想不到自己晕迷之际竟完成了一段从地狱到天堂的华丽脱险。 叶雅将削好的苹果递到阿邦手中,关心的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要担心,这里是北京军区医院,很安全,丁春秋还不敢到京城来撒野。” “这次可多亏你那个什么沈承志将军啊,有机会真想当面谢谢他。”阿邦啃了口苹果,发觉自己很饿,“哦对了,我想给家里和女友打个电话。” 叶雅笑了下:“你呀就放心吧,这个我们早通知到了。这里可是军区内部医院,电话号码是保密的,别说你是,我都不能随便往地方拨电话。” 阿邦想想也是,反正自己这点小伤不用呆几天,到时候出院后再说不迟,何况有这么个军装美人陪着自己过几天也很不错的嘛。他色色的瞄了眼叶雅,她依然穿着那身笔挺的西服式墨绿军装,长裤下的两条大腿正叠放着坐在床边,露出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踝来,令他不禁在想:咝~~这双丝袜到底是短丝袜呢,还是长丝袜捏?是筒袜呢,还是裤袜哩?这时候叶雅好像发现了他的目光,立刻把腿放了下来,阿邦就只能看到一小截丝袜脚背了,她还顺带着把制服袖子也拉了拉直,生怕阿邦的毒眼会钻进袖口溜到里头去了似的。她正了下卷檐帽,忽然把脸凑过来问道:“喂死浑头,还记得你从陈璇那拿回的失重机U盘吗?” “当然记得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现在U盘呢?”